把之前就請來的烏科蘭軍工專家們都叫過來,對雌鹿進行一次檢修同時補充彈藥油料。畢竟飛了這么長的時間哪怕是軍工產品也是需要足夠的維護保養才行。
等到忙完這些之后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打著哈欠來到倉庫的燕飛對軍工專家們表示感謝,并且支付了這一次檢修的費用。
看著手里那一摞摞綠油油的富蘭克林,幾個忙碌了一夜的軍工專家們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這些技術出色的專家們因為自己國家的各種混亂局面生活并不是很好。至于去國外什么的不是頂級人才又沒有錢根本就走不出去。所以有了賺外快的機會沒有人會放過。
拿了錢的專家們告辭離開去吃飯,說不定還要喝酒找妹子聊天談人生理想什么的。而燕飛則是看著他們的車遠去之后關上了倉庫的大門,四周檢查一番之后直接帶著雌鹿來到了明朝時空的法國某地。
從巴黎到羅馬也就是一千公里左右的距離,這種空中直航對于開著雌鹿的燕飛來說不過是頂多四個小時的航程。
中途降落加了一次航空煤油之后,燕飛終于是在中午時分抵達了著名的羅馬城。
公元前的時代里羅馬城真的是大名鼎鼎,是整個歐洲唯一能夠被稱之為城市的地方。而之后的兩千年時間里,這里也同樣是世界聞名的頂級大城市。尤其是當基督教將總部設置在羅馬城之后,這里就成為了非常出名的文化宗教圣地。
燕飛這次來羅馬城不是旅游的,他是來扮演強盜的。
現代時空歷史上的教會也沒少做讓華夏不爽的事情。滿清統治時期各種事情就不提了,哪怕是華夏重新崛起之后他們也做過像是和彎彎保持所謂外交關系的惡心事情。燕飛此時來劫掠這個時空的教會,心中沒有絲毫的顧慮。
與現代時空之中淪落為象征意義更多的教會不同,這個時代的教會可是有著極為強大的力量。
甚至于這次席卷了整個歐洲的三十年戰爭就是因為教會與新教之間的劇烈沖突而引發。由此可見教會的強勢與權力。這里就連皇帝加冕都需要有教皇的同意才行。而誰要是得罪了教會的話,一個絕罰過去皇帝都要跑來下跪求饒。
就像是卡諾莎之辱時候的亨利四世,被教皇絕罰了之后在風雪之中苦求了三天三夜都沒能獲得赦免。
此刻整個羅馬城都是屬于教會的勢力范圍,除了精銳的瑞士衛隊之外還有大量的雇傭軍駐守在這里。
這天中午,已經七十六歲高齡的教皇烏爾班八世躺在病榻上與病魔做著斗爭。這位一手推動了三十年戰爭走向全面擴大和激烈的教皇已經是病入膏肓,陷入了垂死的境地。
教皇因為生病需要靜養,可正當這位教皇默默休息的時候外面卻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以及驚慌失措的呼喊嚎叫。
“我還沒死呢。”做了二十年教皇的烏爾班八世非常生氣。自己還沒死的這些人就如此不尊重自己,敢在自己的房間外面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怒火中燒的教皇咳嗽著想要起身呼喊侍從進來,可沒等他出聲房間的門就被直接撞開。一大群的紅衣主教還有其他的教士們蜂擁著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