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汾陽帶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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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讓老陳屏退左右,切莫讓人于窗邊偷聽。
徐慶芝見了,疑惑道,“父親何事如此謹慎?”
徐汾陽將劉道堅的來意和剛才所說的話復述了一遍。徐慶芝越聽越驚,“你當真見到了那些場景?”
“千真萬確,前些日子我尚且不信,可昨日那人讓我莫名有了這一身術法,這讓我不得不信。”劉道堅道,“近些日子我愈發感覺到,他的情況越來越糟了,他在呼喚我們。”
徐慶芝細細聽罷,仔細打量起劉道堅,自言自語道,“莫非那個世界真的存在?可又為何要來找我呢?”
劉道堅沉吟片刻回道,“我在夢中曾聽那人與旁人提到,世子殿下的身份非常特殊,你有著打開兩個世界之門的鑰匙。”
“鑰匙?”徐慶芝細想了一下,“我除了有一把能打開王府內庫的鑰匙,著實沒有什么特殊之物。”
徐汾陽聞言心道不妙,一摸腰間,果然空空如也,氣急敗壞道“你是什么時候偷了老子的鑰匙的”
劉道堅見父子二人沒個正行,趕忙道,“傳聞每個人在嬰孩時期,都能看到旁人看不到的東西,世子殿下年幼時可有什么異于常人之處?”
“這么一說,本王倒有些印象,”徐汾陽沉吟道,“慶芝幼時談吐與尋常孩子完全不同,性子也極為孤僻,每日只是在屋內寫寫畫畫,而我當年忙于征戰,也未曾陪在他身邊,只聽下人稟告。直到三歲那年慶芝生了一場重病,病好后反而與尋常孩子無異了,這其中莫非也藏著些許玄機不成。”
劉道堅道,“那世子在三歲之前可曾留過什么字條或者畫過些什么?”
徐慶芝笑道,“本公子于書畫一道天賦異稟,從未學過但卻信手拈來,從小就極為擅長水墨丹青,尤其是龜鶴延年圖更是京城一絕,多少王公貴族千金求畫也只能買到本公子畫的一只小烏龜而已。”
劉道堅拱手道“若是從未學過便無師自通,還請公子信手作畫,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招呼下人遞上筆墨紙硯,將紙掛在墻上,徐慶芝道,“求我作畫者,皆知我脾氣,筆要用軒城紫毫,毛純耐用、剛柔適中、尖圓齊健,墨得用廷圭墨,色澤烏潤、經久不褪、入紙不暈、芬香悠久,紙必須是澄心堂紙,紙薄如卵膜,堅潔如玉,細薄光潤,勻薄如一。至于這硯,必須得是端硯,堅實幼嫩、溫潤如玉。”見下人們磨好了墨,徐慶芝取筆揮毫,飽蘸濃墨,“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本公子的龜鶴延年圖。”
劉道堅滿腦子都是徐慶芝一會大開大合,揮毫潑墨的英姿,正欲奉承兩句,誰知徐慶芝說完后立刻蹲在角落里,專心致志的在角落處畫起一只小烏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