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繼續添酒!”
楚云瞪著扶義。
后者無奈苦笑,就依了他一切要求。
“讓開!”
楚云走到那拿著筆墨的才子身邊,將才子推走,而后自己拿著毛筆:“我之詩詞,唯有我才能書寫,你們不懂其中奧妙,寫而不實,是為對這些詩詞原本作者的侮辱。”
“聽到沒?他要抄詩,他不是自己作詩!你們聽到沒有,曲先生,曲小姐,你們不管管他嗎?”唐博抓住楚云的小辮子,一陣責罵。
可是曲家父女根本就不搭理他。
上一次……
楚云也是這樣,是如此的低調。
明明就是自己所作,卻硬生生的將名譽寄托在子虛烏有的人身上。
曲彌看了女兒一眼,曲婧怡也是露出期待的笑容。
有才!
還低調!
這種人今夜又看到了其心系百姓之心,簡直是最完美的乘龍快婿,也是最完美的女子心目中的郎君!
楚云動筆了,飲酒一口,作詩一首。
只見紙張上筆墨飛舞,無比厚直的寫著:“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閑。”
曲婧怡禁不住跟著他的筆念了出來。
這第一首就充滿著悲傷,提到了水字,點明了之前的主題,不僅如此,還比唐博所作要工整,要朗朗上口,而且充滿著思念的悲意,眾人一聽,整顆心就被代入了那種悲傷之境,仿佛看到一個人在等待著什么人回歸,兩人相隔重山,永不相見。
“我在等,在等著你們回到我的身邊,在等著你們記起我,明明就在眼前,卻不認得,這種痛,沒有人可以體會!”
楚云沒有用修為逼出酒水,而是狂飲不止,一張英俊的面容微微泛紅,雖然混身酒氣,但男人之霸氣同樣彰顯無疑,令人心生敬畏。
“之前一首叫長相思.一重山,這首叫點絳唇,我教你怎么形容一個女孩子。”
不過一會他瞥了一眼一旁已經有些麻木的唐博,接著寫道:“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見客入來,襪刬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啊……”
曲婧怡心兒一緊。
同樣是少女在院落玩耍,唐博的寫的是個怨婦,而楚云的卻是充滿了少女的嬌羞,那少女一個人時天真玉霞,來了客人,瞬間就不敢見人,羞澀的躲避起來,但少女不走,躲避著偷看,嬌羞無限。
“如此形容,倒是和你有些相似,他是故意的,怎么好像很了解你一樣。”知女莫若父,曲彌狐疑的看著曲婧怡。
“我也不知,但他好像真的很了解我……”曲婧怡小臉紅潤著,這兩首無論哪一首都足夠碾壓的唐博抬不起頭來。
唐博也是驚訝萬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太丟人了。
他的詩和楚云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童謠,差距太遠,最重要的是,之前他羞辱楚云抄襲,而這些詩詞雖驚為天人,卻從不見在古籍中出現過。
“都是現作的……不會的,怎么會有這種人才……”
唐博讀書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似楚云這般恐怖的存在。
“從我來此,你就躲避在不遠處偷看,你可承認?”楚云抬頭直勾勾的看著曲婧怡。
“我……我……”
曲婧怡羞澀的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楚云冷笑。
以他的神識,連上官白衣都感應的到,曲婧怡一個普通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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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能在他的面前躲藏?
“小子,你是有才華,但極有可能是事先準備好的,這又沒有現場命題,我不服你。”唐博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指責楚云,他真的不想放棄曲婧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