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聞言齜牙低吼了兩聲,那神情仿佛在說:“就你這小樣,居然還敢打我的主意?你等著,可別犯到我手里,否則看我怎么弄死你!”
寶玉不笑了,神情變的有些冷,反問道:“我身邊的這條狗,它要是不答應呢?”
毅孫本是臨時起意,提出了這么個要求,此刻卻是一副“跟著我便有肉吃”的樣子,自得滿滿道:“這條狗跟著你,不過是條狗而已。而它到了我們眾獸山,將來有可能成為一頭靈獸。正因如此,我才不追究你傷人并讓我等遺失法器之事,僅讓你賠這條狗而已。”
寶玉冷冷地回了三個字:“蛇精病!”
蛇精病不僅是一種病癥,在巴原也是一句罵人的話,寶玉如今當然也學會了。他是很少開口罵人的,可此刻也忍不住了,對于那些該罵的人就得罵啊。
毅孫臉色微變道:“你說什么?”
寶玉很清晰地答道:“我說你是蛇精病,如果你們幾個都是這種想法,便是一窩蛇精病!你方才說了那么多,不過就是想把水攪渾。看我的這條狗有點靈性,所以就想帶回去培養成靈獸,但它是你家的嗎?
假如它獨自走在山野中,被你們遇到了,是不是也要圍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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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現身阻止,爾等是不是同樣要追究我啊?剛才有一件事,你們始終避而不談。你們圍捕的是一名當地女子,而根本不是什么妖獸!
就算她是妖獸,也是本地的妖獸,可曾問過那妖獸有沒有主人?就算它沒有主人,也沒招你們惹你們。你們能不能抓住它,本與我無關。可是素不相識無冤無仇,就算我是那妖獸的同伙,你們又有什么理由向我出手?
更何況我看得清清楚楚,她就是本地一名妖族女子,那就是她的本來面目。你們幾個人跑到深山中,圍堵一孤身女子,不僅把人打傷了,還放兇獸追捕。能否解釋一下,你們究竟是想干什么?不要再扯我是如何傷人了,說說你們自己的事!”
毅孫臉色微變正待開口,寶玉身邊突然有一人驚呼道:“對了,我終于想起來了!”
眾人扭頭望去,見開口者是延豐的同門師弟、那名少年修士延剛。大家問道:“你想起來什么了?”
延剛有些激動的答道:“我想起那女子的身份了!小先生方才描述的很仔細,我也很納悶這山野中怎會出現那樣的孤身女子?剛才突然想到她出身哪支妖族,便是傳說中的蛇女、真正的蛇女啊!而且不是普通的蛇女,是已邁入初境得以修煉、有天賦神通在身的蛇女!”
延豐的臉色亦微微一變,有些不滿的呵斥道:“你又沒見過蛇女,更沒見過那女子,怎能妄下斷言?”
延剛解釋道:“我雖沒見過那女子,可是方才師兄您問得很仔細,小先生也介紹得很詳細。而蛇女的傳說,我在師門中就聽過,在來這里的路上,你還對我講過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