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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裴綿曼也熄滅了手上的黑炎,自嘲一笑:“那家伙既然敢這樣肆無忌憚,顯然是有底氣的,我操什么心。再說了,是初顏的老公,又不是我的老公,哼~”
秋紅淚這才抬起頭來望向二樓:“謝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難道在公子心中,紅淚的曲子就這么不堪入耳么?”
謝秀起身來到窗邊,利用自己的身形將屋里的姐姐擋住,這次微笑著說道:“秋姑娘說笑了,聽著剛剛的天籟之音,我不知不覺便沉入其中,到現在都沒緩過神來,所以才忘了回答姑娘的問題。”
秋紅淚掩嘴一笑:“都說謝公子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這張嘴果然甜得很。”
“我這個人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比起下面那些狂熱的男子,謝秀此時很隨意地站在那里,眼神清明,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子顯得極為出塵。
看到兩人相談甚歡,男的英俊,女的美麗,當真是好一對璧人。
周圍的人心中不由得酸溜溜的,但想到謝秀的身份,也的確沒幾個人爭得過他,一個個不禁心灰意冷。
可陳玄就沒這些顧忌,看到自己相中的禁臠和其他男人這般親熱地交談,他心中就一股邪火直冒。
更何況剛剛謝秀這家伙明知道下面有人冒充他,卻坐視不理,害得自己出了這么大的丑。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終于爆發了:“謝公子,人家秋姑娘是找你提些建設性意見的,你這光拍馬屁有什么用啊。”
有人帶頭,場中不少人也紛紛附和起來,在風月場所,都是嫖-客,誰比誰尊貴么?
這明月城畢竟不是謝家的明月城,不少人因為之前喝了酒的緣故,一個個膽子也大了起來。
謝秀不以為忤,淡淡地說道:“關于秋姑娘剛剛的那首曲子,的確有一點瑕疵。”
聽到他這樣說,周圍響起陣陣噓聲,有一個嘩眾取寵的家伙。
剛剛楚鴻才的前車之鑒歷歷在目,這家伙竟然又傻乎乎地效仿。
秋紅淚笑容也是一僵:“哦?愿聞其詳。”
她剛剛雖然說是讓大家品評提意見,但內心對自己的琴技十分自信,并不認為這些人真能提出什么意見來。
剛剛被眾人一頓夸,她難免也有些受用,所以聽到這話,心中微微有些不喜。
謝秀這才說道:“秋小姐你剛剛那一曲催人淚下,寓情于曲的能力當真是出神入化,在感情孕育這方面可謂是無可挑剔。”
聽到他的話,楚鴻才臉色一白,這才清楚自己剛才犯的錯誤是什么。
大家都知道謝秀這些年為了泡妞,雖然修為不咋地,但琴棋書畫上的造詣可不淺,他既然如此說,那證明剛剛秋紅淚的確是將感情充分地賦予到琴聲之中了。
難怪我剛剛那樣說,讓她那般生氣。
哎,不該為了出風頭,說那么冒險的話的。
他后悔不迭的同時,謝秀繼續說道:“秋姑娘你的感情賦予方面已經做到了完美,但技巧上卻出現了幾個瑕疵。”
“剛剛彈到后面,也許你太過專注,被那種憤怒、悲傷的情緒所左右,以至于變徵那個調按得時間稍稍長了片刻,另外最后的羽聲按下的速度又太快,以至于曲子出現了稍許的雜音。”
變徵相當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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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西洋樂的F調,聲調悲涼。
羽聲相當于現代西洋樂中的A調,比變徵音高,能表現激憤或高昂的情緒。
秋紅淚先是一怔,繼而閉上眼睛回憶,良久后方才睜開眼睛:
“明月城閨閣里流傳著一句話‘曲有誤,謝郎顧’,今天總算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