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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微賤的贅婿,按理說你整個人都是楚家的,哪還有什么你的私人信件的概念!”
來自秦晚如的憤怒值+530!
祖安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世界和前世古代差不多,贅婿和逃亡之人、販夫走卒,都是同一個階層的賤籍,碰上國家有事,每次征召服役戍邊的時候,他們是最先被選去的。
雖然楚家的姑爺肯定和一般的贅婿不一樣,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這樣的世界,要求什么人權,實在是想多了。
可他堂堂七尺男兒,何嘗能受這種冤枉氣!
祖安冷冷地說道:“既然夫人瞧不起我,這楚家我不待也罷!”
其實這個女人三番五次找他麻煩,若不是看在楚初顏和小招的面子上,他早就忍受不了。
這段時間幫楚家贏得家族大比保住了兵器市場份額,光著一項就不知道挽救了楚家多少銀子。
后面又將極為珍貴的無蹤幻蓮給楚初顏服用,讓她年紀輕輕就能摸到七品的門檻,放眼天下,也是最頂尖的天才,在這個世界,一個核心天才給家族帶來的榮耀,完全無法以金錢來衡量。
更別提這段日子還累死累活救她的女兒!
一天到晚沒句好話不說,反而迎來的是各種針對。
今天的事情只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終于忍不住發飆了。
也許是在秘境中經歷了和九品乃至更高級別強者生死戰的歷練,現如今他的心態早已強大無比。
回到明月城再看這些人就像在新手村一樣——雖然城中能一只手捏死他的高手一大把,但不妨礙他心態上這樣認為。
畢竟秘境里那樣的絕境都挺過來了,眼前的局面又算得了什么。
不過是搬離楚家,反正現在他的修為也足以自保,身上也有錢,學院里還有住宿的地方。
大不了每天找機會回來替初顏治傷就是。
不得不說這就是人性,之前他沒有任何資本的時候,哪怕在楚家受了些委屈,也會默默承受過去;但現在有了足夠的資本后,底氣就要足了很多。
聽完他振聾發聵的宣言,秦晚如:“……”
是我聽錯了么?
這家伙忽然犯什么神經?
來自秦晚如的憤怒值+999!
一旁的楚還招早已嚇得花容失色,急忙跑到母親身邊解釋道:“娘親,姐夫他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當真。”
秦晚如終于反應過來了,一把將女兒推開,望著祖安冷笑道:“真是反了天了,現在翅膀硬了想離開楚家?哪有那么容易,我們楚家不點頭,你以為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祖安一愣,這才想起以前好像在明月學院的刑律課上聽過類似的案例,好像贅婿并非想脫籍就能脫籍的,必須要妻族的人同意。
可妻族的人又哪會同意這樣的事情,放贅婿離開,然后自家女兒成了二婚的人,再想嫁人都不容易了。
想到這一層,他不禁面黑如炭,莫非這輩子這身份都丟不掉了?
雖然他不介意吃軟飯,但是喜歡的是那種進退自如地吃軟飯,而不喜歡這種被綁在一家吃,連人生自由都沒有的感覺。
一旁的楚還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一會兒勸勸這個,一會兒勸勸那個,可兩個都在氣頭上,誰也不愿意服軟。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際,楚初顏聞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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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阿祖,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咳咳……”
聽到女兒的咳嗽聲,秦晚如急忙跑過去扶著她:“你怎么出來了,外面風大,小心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