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擊中的那個“祖安”散成無數光影碎片。
她心中一動,正要往旁邊閃避,忽然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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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一涼,已經被一把劍橫在了她肩上。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認輸服氣了么?”
其實剛剛那幾個會和的交手,祖安也清楚對方每次出手看似很重,但實際上都沒有用全力,刻意有些手下留情,所以他這次也沒有辣手摧花。
“一點都不好玩,人家認輸了~”
“輸”字剛落,她整個人忽然一扭腰肢,整個人靈活得像條美女蛇一般,直接撞到他懷中來。
祖安大驚,下意識想要后退,卻已經晚了。
他只覺得手腕一麻,再也拿捏不住手中泰阿劍。
隨著泰阿劍掉在地上,裴綿曼整個人更是左纏右繞,幾乎是瞬間將祖安的雙手扭到了背后。
然后足尖題中他的腿彎,祖安再也站立不住,直接半跪在地上。
裴綿曼一邊反扭著他的雙手,一邊用膝蓋頂在他背上,然后笑語嫣然地湊到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怎么樣,現在服氣了么?”
“我服……你個鬼啊。”祖安大吼一聲,直接用力一扭,手臂咔嚓一聲脫臼了,以此來脫離她的反制。
裴綿曼沒料到他剛烈至此,花容失色之余,另一只手也下意識松開。
祖安早已準備好,整個人猶如一頭憤怒的獅子,瞬間撲到了她身上。
裴綿曼想躲避,但腳下被對方一絆,直接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
祖安這次沒有半點猶豫,直接用身體的重量壓了過去,再次使出了之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巴西柔術,將她整個人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裴綿曼數次使勁,可被鎖住的這姿勢讓她渾身大半的力氣沒法用出來。
“又是這招~”裴綿曼小嘴兒一撇,索性不再掙扎了。
上次在楚初顏房中,兩人那時候還不認識,也是生死相搏的時候被對方用這招鎖住。
祖安大口喘著粗氣,剛剛那一瞬間爆發的巨大力量讓他比前世長跑了三千米還要累:
“女人,服氣了么?”
“服氣了服氣了。”裴綿曼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你一個大男人非得給我教這勁兒。”
剛剛的慘痛教訓讓祖安可不敢大意,沒敢放開她,而是繼續抵著問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為什么突然對我出手?”
“主要是想鍛煉一下你的反應能力,你現在不是被陳玄刺殺么,身為朋友,當然想提前訓練一下你。”裴綿曼答道,那一雙桃花眸子像會說話一般,始終彌漫著濃濃的笑意,仿佛一點都沒有將現在的危機放在心上。
“真的只是這樣?”祖安有些狐疑。
“當然也有一定的私心,人家想趁機試試你小子的底牌,看看到底是什么讓你平日里如此膽大包天。”裴綿曼并沒有保留,直接說道。
祖安陷入了沉思,其實他心中已經信了八分,對方剛剛雖然出手狠辣,但并沒有真正帶殺意,否則之后自己忍痛讓手臂脫臼來脫離她的控制,她不會下意識放開他的雙手。
見他始終不動,裴綿曼終于有些惱了:“快點起來,你還想壓到什么時候?將老婆的閨蜜壓在身下是不是很有征服感?”
她不說最后一句話還好,要知道之前祖安在楚初顏那里就已經熱血沸騰了。
再被她這樣曖昧的話一激,整個身體瞬間僵硬了。
“什么東西頂著我?”裴綿曼秀眉一蹙,“沒想到你小子身上還有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