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悄悄呼喚了她幾聲,果然再無動靜,祖安這才松了一口氣。
抱著鄭旦進入山洞,祖安正要說什么,卻被一張柔軟的紅唇貼了上來。
顯然鄭旦的藥性已經徹底發揮出來。
溫香暖玉在懷,再感受到佳人的主動,祖安若是再無動于衷,就不是個男人了。
兩人的呼吸、動作都變得激烈起來。
鄭旦今天裙子本來就單薄,之前又被紅龍切割掉一大截,本來也沒剩下多少了。
幾乎是眨眼功夫,身上的衣裙就化作了片片飛舞的蝴蝶,露出讓無數巨鯨幫幫眾半夜幻想的完美身體。
忽然間鄭旦仿佛恢復了一絲清明,急忙按住祖安,一雙眼眸水波盈盈,同時夾雜著幾分掙扎與惶恐,軟語哀求道:“不……不行,我成親前不能壞了身子的。”
從小到大大家閨秀的那一面讓她將很多事情牢牢地刻在了靈魂深處,哪怕是這種情況也依然記得多年來的堅持。
她不說還好,越這樣說反而讓祖安越受不了。
上次就是被她這樣弄得功虧一簣,這次又豈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祖安溫柔地親吻著她,很快她的眼神就迷離起來,按著他的手也不那么堅決。
感受到她的猶豫,祖安直接身形一沉。
一行清淚滑落,兩人徹底地融為了一體。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旦眼神恢復了幾絲清明之意。
祖安有些歉意地說道:“你不會怪我吧。”
鄭旦微微搖了搖頭,兩條潔白的玉臂輕輕地摟住了他,用身體的語言表明了一切。
隔了一陣過后,她忽然又感覺到身體里一股熱意涌起,就跟剛開始中毒的情形一模一樣,不禁想到了之前陳玄那些囂張的話。
她一張俏臉嬌艷欲滴,不過事已至此,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阿祖,我中的毒叫‘春風十八度’。”
“我知道啊。”祖安一愣,不明白她忽然說這個什么意思。
見他沒明白什么意思,鄭旦臉色越發紅了,只好解釋道:“顧名思義,就是要度上……十八次……”
她心中將陳玄罵了個半死,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搞來這么卑鄙的藥物。
祖安眼睛瞪得渾圓,不過很快就笑了:“愿意為小姐效勞!”
……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鄭旦緊緊抱住祖安,渾身一陣陣顫抖。
良久后才緩過氣來,有些體貼地替祖安擦了擦汗:“你會不會太累了。”
祖安哈哈一笑:“這樣美麗的姑娘在面前,天下間沒有哪個男人會累的。”
鄭旦嫣然一笑,臉上的余韻讓她比平日里更嬌艷了三分。
她本就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性子,春風十八度再加上兩人剛剛親密的關系,徹底點燃了多年壓抑在她內心深處的火熱。
緊緊地將祖安抱住,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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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語在他耳邊呢喃著:“阿祖,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和湖與月的關系好像。”
“湖與月?”祖安一臉茫然,心想這些千金大小姐莫非都有顆吟詩作對的心?
“我是湖,你是月,”鄭旦甜甜一笑,“湖在月下面,月在湖里面,我在你下面,你在我……”
說到一半就嫵媚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