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絲棍迅速離他遠了點:“你想死別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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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斷雕立馬醒悟過來,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急忙閉上了嘴巴。
且說祖安跟太子妃進了內堂之后,太子妃說道:“給祖大人搬個凳子來。”
很快有丫鬟跑去給他搬了個凳子,祖安坐下之后恭恭敬敬說道:“不知道太子妃找臣有何事?”
當著其他人的面,該做的禮節還是不能少的。
太子妃揮了揮手,那些丫鬟退到了門口,大門肯定不能關,不然不知道多少閑言碎語。
那些丫鬟守在門外,這距離既能讓他們看清屋內情形避免各種緋聞,又不至于能偷聽清楚兩人在說什么。
“你在天牢這些日子過得如何?”太子妃見那些丫鬟都離開了,這才問道。
祖安立馬說道:“簡直是暗無天日啊,我一到天牢,皇上的人便對我一通嚴刑拷打,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侵犯他的兒媳婦;后面齊王的人也來對我一通嚴刑拷打,非逼我承認和你有染,然后來辦到你和太子。可我鐵骨錚錚,自始至終都咬牙堅持,絕對沒有半點屈服。”
“嚴刑拷打?”太子妃表情似笑非笑,“可我看你身上似乎沒什么傷啊。”
祖安臉色不變:“那是因為我恢復力強,而且身上還有當初紀神醫給我的靈藥,這才勉強恢復了過來。太子妃你也不用太感激我,真男人從不喊疼。另外你也不要因此喜歡上了我,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太子妃:“……”
“你這家伙怎么這么憊懶?”太子妃翻了個好看的白眼,“我怎么聽說你和右衛將軍郭志關系不錯,在天牢里天天過的神仙般的日子啊,就差沒找幾個教坊司的花魁來伺候你了。”
祖安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太子妃這些日子深居東宮,竟然對外面發生的事情還是這般了如指掌。不錯,我和郭將軍的確有些交情,他在天牢里也沒有難為我,不過這些日子我經歷的審問可不少,很多人都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對了,我在天牢里還被人刺殺,不會是你派的吧?”
太子妃花容微變:“我怎么可能干這種事,你死了雖然死無對證,但是我的清白也成了未解之謎,又如何堵得住悠悠之口?我豈會干這種不智之事!”
祖安微微一笑:“我猜也不太可能是你。”
太子妃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多謝你的信任,這次的確委屈你了,全靠你我才能渡過難關,不過你到底是如何過了祭酒大人那一關的?”
這就是她最好奇的地方,祭酒是什么樣的人物,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能在他面前說謊。
當初得知祭酒要親自來問話,她整個人都絕望了,哪知道柳暗花明。
祖安模棱兩可地答道:“我自有我的辦法,太子妃就不必擔心了。”
他并沒有說出感覺祭酒大人在暗中幫自己的話,總覺得這背后隱藏著什么,他得自己親自去查一下。
太子妃望向他的眼神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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