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功夫容莫已經從內室出來了,手中用紅布捧出一個錦盒來到了祖安面前。
雖然隔著一個盒子,但依然能感受到那濃郁的元氣,祖安再次向太子妃道謝。
太子妃眼中多了一絲柔和之意:“你這些日子好好休養吧,石家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祖安知道她是暗示自己她會趁機將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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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徹底永絕后患,同樣對她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太子妃臉色一紅,急忙看了周圍一眼,見其他人沒注意到方才松了一口氣,這家伙真是大膽,竟然這般公然挑逗自己,哼,今天看在他有傷的份上就饒他一次。
祖安從東宮出來,太子妃派樸斷雕、焦絲棍送他去太醫院。
路上兩人感嘆道:“這些年還從來沒見太子妃對誰這么好過。”
“是啊,連我都有些懷疑祖大哥和太子妃有一腿了。”
祖安:“……”
“找死啊你,這種話也敢說?”
“我們兄弟三兒私底下開開玩笑嘛,再說了,太子妃在發生那件緋聞后依然這般對祖大哥,不正好說明了她問心無愧么。”
“這倒也是,不過若非太子妃身份敏感,我還真寧愿她和祖大哥一起呢,這些年太子妃一個人太難了,太子又沒法給她遮風擋雨,反而需要她來庇護。”
“我勒個去,你還說我,你這話更是找死啊。”
……
最后祖安實在聽得頭大,把兩人打發走了,他現在身上的傷勢基本已經恢復了,跑到太醫院去豈不是曝光了?
他懶得出宮,而是回到了白沙小院休息了一個時辰。
很快得到消息,石浚被抓回來了。
祖安便直接換上金牌十一的行頭去繡樓,他有很多疑惑需要石浚來解答。
如今他在繡衣使者心中威望很高,雖然這案子已經不歸他管了,但沒人會不知趣地阻攔他,反正朱邪大統領此時正在審問更重要的石統關于攻城弩和那些軍中高手的事情。
石浚坐在牢房之中,頭發凌亂,整個人失魂落魄,再也不復之前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
聽到有人進來,他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用問我了,我們家有免死金牌,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祖安笑了一聲:“可你現在沒把免死金牌帶身上啊。”
聽到他的聲音,石浚嚇了一跳,回過頭看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瞳孔瞬間收縮,上次在他手里的凄慘遭遇這些日子回想起來都還經常做噩夢呢。
祖安也收起了笑容:“我也不想浪費時間,我問你答,否則別怪我又讓你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