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嗯了一聲,很快房間里安靜下來,只剩下太醫在搗鼓藥材的聲音。
又隔了一會兒,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朱邪赤心的聲音傳來:“他怎么樣?”
那侍衛將剛剛太醫的診斷說了一遍。
“那他什么時候能醒來?”朱邪赤心也忍不住皺緊眉頭。
“快則三天,多則半個月吧。”那太醫答道。
朱邪赤心搖了搖頭:“等不了那么久了,皇上馬上要問他話,有沒有什么藥物可以讓他馬上醒來。”
那太醫猶豫著答道:“有是有,可是那種虎狼之藥對人體傷害很大,祖大人又受傷這么重,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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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導致他傷勢加重,有性命之憂啊。”
“皇上正在御書房等著,要不你去和他解釋?”朱邪赤心冷冷地看著他。
那太醫心中一凜,馬上改口道:“我現在就去配藥,大統領稍等。”
之前那番話他已經是出于一個醫者的良心說的了,但總不能為了那點良心,連小命都不要吧。
在這吃人的皇宮里面,善良是最沒用的東西。
躺在床上的祖安心中暗罵,心想朱邪赤心這家伙平日里還和我稱兄道弟,一遇到事情就把我往死里弄啊。
雖然此事是皇帝逼著,但他也不是沒辦法,結果選擇了一個最粗暴簡單的。
京城中人人都說朱邪赤心是皇帝的忠犬,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每隔多久,太醫便端來了一碗藥,早有侍衛扶著祖安坐了起來,那太醫將藥灌入了他嘴里。
不過那些藥汁剛進入祖安體內便被他的元氣包裹住,然后緩緩地直接煉化,自然無法傷害到他的身體。
隔了一會兒,祖安一陣咳嗽,假裝著被藥刺激得醒了過來。
“這……這是哪兒?”祖安很自然地飆著演技,茫然地四處張望。
朱邪赤心一改之前的冷臉,滿目笑容地湊了過來:“祖兄弟,這里是皇宮,你感覺怎么樣?”
旁邊的侍衛還有太醫眼觀鼻鼻觀心,沒有一人露出異常。
祖安暗暗冷笑,若不是自己剛剛是在裝暈,此刻恐怕還真被你的演技給騙了。
他同樣沒有絲毫表現出來:“渾身都痛,而且現在肚子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火燒一般。”
一旁的太醫嘴皮動了動,不過朱邪赤心一個凌厲的眼神,他便馬上消停了。
朱邪赤心說道:“可能是受傷的后遺癥吧,現在皇上正在御書房等著見你,要不我們先過去,等回來后哥哥再送些靈藥給你好好調養身體?”
祖安擠出了一絲笑容:“那就謝謝大統領了。”說完便要下床,不過身形一陣搖晃仿佛隨時都要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