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捕頭正色道:“不必,舉手之勞而已。”
祖安回到高英和裴佑身邊,給了他們一個搞定的眼神:“走吧。”
高英和裴佑一開始還以為是去其他地方,結果對方拉著他們徑直往里走。
“完了,要和捕快產生沖突了,罷了罷了,硬闖就是,事后找家里人幫忙善后。”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著,以兩人的家庭背景,肯定不會因這件事獲死罪的,但是公然和京城捕快沖突,這罪名也不小,不過都到了這份上了,兩人心中也憋著一口氣,沒有退縮的道理。
誰知道那些捕快紛紛放行,兩人一臉震驚,什么情況?
莫說是他們,外面等著看笑話的其他人同樣傻眼了,紛紛鼓噪起來:“他們沒名帖怎么能進去的啊?”
包捕頭揚了揚剛剛他們遞過來的名帖,淡淡地說道:“他們有名帖,只是剛剛出了點誤會我們看錯了。”
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將信將疑,但裴興言是絕對不信的:“怎么可能,你把那名帖打開看看,里面絕不可能是他們的名字。”
紅袖招發名帖的時候,這三兒還在秘境里呢,怎么可能有?
他一邊說著一邊和朋友一起要去檢查對方手里的名帖,包捕頭臉色一沉:“京城捕頭行事,何須向你等解釋。剛剛接到舉報,我懷疑你偷竊其他人的名帖弄虛作假,來人,給我抓起來!”
裴興言傻眼了:“你敢動我?知道我爹是誰么!”
包捕頭本來就恨這些,聽他這樣說更不悅了:“有什么話到衙門里說,來人,將他帶回去。”
其他人那些人原本想阻攔,但看到那些捕快兇神惡煞的樣子,紛紛退縮了,畢竟和官方起沖突,影響實在太壞。
本來如果裴興言沒有受傷的話,還能和他一起抱團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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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裴興言自己都沒有反抗力了,其他人哪里愿趟這渾水,說到底大家只是酒肉朋友而已。
回頭看到外面裴興言罵罵咧咧被抓走,里面的高英和裴佑頓時傻眼了:“祖兄,你怎么做到的?”
祖安笑了笑:“包捕頭也是個明事理之人,我和他講清楚了就行了。”
高英和裴佑心想那家伙講個屁的道理,兩人剛剛口水都說干了也沒見他聽我們的啊。
見對方不說,兩人也很識趣地沒有再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對了,你們既然是親戚,為何關系會這樣差?”祖安好奇問道。
裴佑答道:“家族大了什么鳥都有,莫說我們兩家政見不合,就是我們這一脈的人,好多人也尿不到一塊去。”
高英說道:“臨海公裴正的次子娶了我舅舅的女兒,兩邊雖然有姻親關系,但是臨海公素來瞧不起我舅舅,可能裴興言也是感受到了臨海公的態度才如此肆無忌憚了,京城這些大家族之間通婚是常識,七拐八繞總能攀上親戚關系,該勢成水火的依然勢成水火。”
祖安頗為理解地點了點頭:“的確如此。”
有時候一些親戚還不如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