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夜到現在,國師大人就把自己關在屋內不見人,早膳午膳都沒吃啊!
聽說昨夜太后醉酒,在重華宮門前大鬧,國師就出去看了一眼,怎么回來就自閉了呢?
太后娘娘到底對國師做什么了?
“國師呢國師呢!”
“柳丁——!”
“……”
得,說來就來。
柳丁默默轉身望去,瞧著那殿門前踏步走來的女子,身穿一襲蜜合色的流彩飛花長裙,頭上九鳳鎏金點翠的花簪奪目耀眼,提著裙擺跑過來的身影讓柳丁潸然低頭。
他知道了,鎖肯定又被撬了。
“國師呢?”沈紅纓近前來,看著柳丁詢問道。
“國師大人今日身體不適,不便見客,太后娘娘請回……”柳丁從善如流低頭正要勸說沈紅纓離去,誰知見她嫌棄的推開了自己,抬腳一腳踹在了國師的房門上。
“砰——!”
“哎呀呀呀,這門怎么這么結實?”門沒踹開,倒是把沈紅纓震的后退了,頗為震驚的望向柳丁。
電視劇里不是這么演的啊?
柳丁:……現在裝死還來得及嗎?
大門在喧鬧之下打開了,沈紅纓抬眸看去瞬間愣住。
那穿著白衣站在門內的男子,一頭墨發散下,額前垂下一縷碎發,原本俊美的面容如今遮上了一層輕紗,輕紗拂面若隱若現,本該是清冷矜貴的氣質,忽然就變得妖媚了起來。
墨色的眼眸看著沈紅纓,更為冷漠疏離,眉宇間似有幾分壓抑的無奈,又像是藏著幾分郁氣?
如此絕色美人。
沈紅纓:……我更可以了!!!
“何事喧囂。”容恒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裝扮,一如既往的冷淡詢問道。
“大事。”沈紅纓上前一步,整個人都朝著容恒靠近了,瞇著眼端詳著他戴著的面紗道:“國師大人為何戴著面紗?”
“偶感風寒。”容恒退后一步。
“是嗎?”沈紅纓不甘示弱往前一步,將容恒逼入屋內笑道:“哀家怎么覺得不像呢?”
“……”
容恒看著貼近的沈紅纓,垂眸便落在了她的紅唇之上,嬌艷欲滴的唇泛著誘人的光澤,勾起的笑帶著幾分狡黠,容恒控制不住憶起了昨夜雙唇相貼的異樣。
他斂下眼眸側過頭去,冷聲道:“太后娘娘,臣今日身體不……”
沈紅纓嗤笑出聲,朝著容恒靠近道:“你遮的住面容,遮的住心嗎?”
她歪頭看著容恒,目光灼灼說道:“不若讓哀家再親一次,好好感受一下何謂‘唇槍舌戰’呀?”
“……”
沈紅纓再一次被丟出了門外。
那幾乎用力關上的房門,顯示著主人的羞憤與惱怒,卻是讓沈紅纓愉悅大笑,絲毫不介意被丟出來,哼著個小曲揚長離去。
屋內容恒抬手按了按眉心,拽下了面上的輕紗,鏡子里倒映出來他的面容,那唇角清晰可見的咬痕叫他忍不住伸手擦過,最后垂眸閉眼深深嘆了一口氣。
永嘉公主覺得天香樓的酒太香了,又來找沈紅纓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