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樹杈來了,松山銳志左手拿起樹枝領著三個手持弓箭的人便往洞口而來。
看著洞外幾個鬼鬼祟祟的劫匪,沈歡啞然一笑。
這一群人還真他媽的逗比,這手槍能擊穿二三十厘米的木板和土墻,你一支稀疏的樹杈就能擋住子彈了?
“若雪,你看仔細啦!”
說完后沈歡瞅準時機輕輕的一扣手槍上的扳機。
“砰!”
子彈穿過稀疏的樹葉,毫不停頓的鉆進了松山銳志的前胸。
“啊!”
一聲慘叫,松山銳志也掛了!
身后三個劫匪大驚之下也照樣拔腿就跑,有一個劫匪嚇得甚至連手中的弓箭都丟在了地上。
沈歡一見急忙跑到洞口撿起弓箭轉身又跑了回來。
簡直難以置信!
這一次,劫匪們真的被嚇到了!
臉色青中透著白的候二哥眼睛死死的盯著黑漆漆的山洞朝回來的三人問道:
“什么情況,你們看清楚松山君是怎么死的沒有?”
其中一個劫匪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心有余悸的道:
“候二哥,我看見了,不是箭,應該是暗器,箭有箭羽是不能射穿身體的,松山君死的一剎那身上并沒有箭矢,而且他后背不知道被什么開了一個大洞,激射而出的鮮血還濺了我一臉!太,太厲害,這暗器呀!”
“什么暗器如此霸道?”
那個劫匪搖了搖頭。
“不知道,光線太暗,看不清!”
這時,旁邊的另一個劫匪接過了話題:
“候二哥,我聽那些從紹興回去的人說,好像加藤犬一郎和本田雅格也是死在這種暗器之下的,只是當時太亂了,他們只顧逃命沒有把加藤和本田的尸首帶回來,所以并不知道是什么暗器!”
這個問題,候二哥是知道的,當時佐藤靈木找上他們流洲幫說要做這筆買賣的時候,他就提到過這個事情,只是當時大家都沒有在意,以為紹興這么大怎么就恰好能遇到那個暗器呢,現在聽手下說起,候二哥才猛然醒悟過來。
他沉吟了片刻疑問道:
“既然洞里的人有威力這樣霸道的暗器,可他為什么不多殺幾個人呢,而是只殺了領頭的人便任由你們離開,你們說會不會是那暗器需要很久才能發射一次呢,要不我們這一次多進去幾個人,等前面的人被殺了以后我們繼續往里走,怎么樣?”
這句話算是玩笑嗎?
明知一進去就死,誰敢再去帶這個頭?
雖然他們這群人也算半海盜半江湖的亡命之徒,但對于這種未知的危險,他們還是感到有些膽寒。
況且這不比攻城戰,攻城戰那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擺著的,我上去殺你,你阻止我上來,運氣好我還能砍你幾刀。
可眼前的情況卻是進去就死,甚至連里面的人長什么樣子都沒有看清就不明不白的掛了,這種情況誰敢拿自己的性命當兒戲?
再說佐藤靈木與他們只不過是雇傭和被雇傭的關系,人質沒有劫持成功,他們照樣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大不了離開流洲幫再去另外的地方闖出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