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估計你是沒出去過,現在你隨便去京師的茶館,酒樓坐坐,看大家在議論什么。”
“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張文瑞有點六神無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踱著步。
“我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他們兩人據說就是因為土地的事結仇,聽說是楊總管的一個門客幫他出了個主意,讓他查百姓的地契,要是百姓沒有,那他就強行沒收,可曹三火本來就在想著辦法讓今年遭災的百姓能活下去,到處在撒錢了,在得到這個消息,你就能想到他有多火大了,沒當場打死楊戩,還是李大監那句手下留情喊的急及時,要是晚上一息,楊總管就是一具無頭尸體了,你是沒去宣德門那看,那皇城的內墻都被他那一拳打出一個四尺見方的凹陷,那叫一個恐怖,那一下要是挨中了,別說人腦袋了,就算是老虎的腦袋都要碎成渣……嘖嘖,難怪他們喜歡叫他曹伏虎。”
崔俊才沒有注意的事,隨著他的這話,張文瑞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不過在他說完,看著張文瑞的時候,這才發現情況不對。
看著那傻掉的張文瑞,崔俊才連忙上前兩步,抓住他的肩膀晃了晃:“張兄?張兄?張兄你怎么了?”
“崔兄救我——”張文瑞“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張兄你這是干嘛?”崔俊才連忙去拉他。
“那個為楊總管出主意的就是我啊!”
“不是吧?”崔俊才也被嚇著了,他退了幾步,他能想的到后果之重。
楊戩在被曹焱打了,明顯玩不過曹焱,在不能找罪魁禍首報仇的情況下,那他總會找點替罪羊出出氣,比如說出這主意讓自己受到如此大罪的那人。
“崔兄你一定要救我啊!”張文瑞向前爬了幾步,又死死抱住了崔俊才的腿,不肯松開。
崔俊才低頭看著這個與他多年的好友,陷入了沉思。
思考再三之后,他這才開口道:“張兄,要不趁現在他還不能動,趕緊離京吧,等風頭過去了再回來。”
想到張文瑞如果被抓,要是被嚴刑逼供,把自己攀咬一口,那自己也落不了好,崔俊才這才勉強為他出了個主意,要不他崔俊才才不會想著蹚這趟渾水。
“可是……”張文瑞情緒低落,語氣也有點吞吞吐吐。
“可是什么?”崔俊才急了,這時候還可是個屁啊,還不快收拾東西麻溜的跑路,還想些什么有的沒得?
“可是我不甘心啊!他曹三火,就不能讓我安安心心的讓我當個官嗎?為什么事事與我們過不去啊!”
這時崔俊才才明白為什么張文瑞這幅打扮,應該是楊戩昨天聽了張文瑞的建議,得到了很大的好處,所以許了什么官職給張文瑞。
可現在——
“唉!張兄別說了,也許是我們八字不合吧,你趕緊收拾細軟走吧……”
“可這天大地大我能去那呢?”
“江寧府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你去西夏吧,他楊戩的能量再大也不可能把手伸去西夏去,弄不好能像……”
崔俊才看了看四周,后面的話,便沒有說了。
不過張文瑞卻知道他說的是誰。
張元與吳昊,這兩人當年沒考上進士,一氣之下就叛逃了西夏,后來被委與重任,制定了一系列的對付大楚的計策。
成功之后,被尊為國師,一時風光無二。
這話讓張文瑞燃起了希望。
“崔兄大恩不言謝,以后我發達了,一定回以重報!”張文瑞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自己也姓張,也是落榜學子,他張元與吳昊能行的事,自己憑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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