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容禁比起小時候的冷漠疏離,多了一分隱匿,從他身上看不出距離,所以孫夢藝下意識覺得他肯定比薄桑脾氣好多了,應該是她哥哥吧?
想到這里,孫夢藝心里下了個決定,要是能把她哥泡到手,那么薄桑往后見到她還不得夾著尾巴做人。
何況她還挺喜歡她哥,就是不知道這個長得帥的男人,性格是不是溫柔會寵女孩子?
藝刻意放低了姿態,跟薄桑道歉,“對不起,我不該看到你書里夾著我的鋼筆就說是你偷的,我沒想到林月敏這么卑鄙偷我的鋼筆來冤枉你,我手被你弄傷也是我活該,不過我父母年紀大了,我不忍心看著他們這樣道歉,是我一個人的錯,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消氣?”
剛剛還不情不愿道歉的人,突然在容禁來了之后變成柔弱受害者了?
薄桑也不是看不出來她的心機,既然她把臉伸到她面前,不打白不打,她懶洋洋撫了下衣角,也不為難她,“那就你一人做事一人當,當時你罵我什么來著,照著罵自己一遍,還有,別忘了那個巴掌。”
她眥睚必報,步步緊逼。
孫夢藝就是想讓眾人看到她的惡毒,包括容禁,柔弱的女人總是惹人憐惜的,不是嗎?
看著自己家女兒快哭出來,孫家父母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沒想到薄桑這么得寸進尺,雖然薄家他們惹不起,但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吧?
孫家父母轉向了更好說話的容禁,“我們已經向大小姐認錯道歉了,夢藝手剛剛都骨折了,能不能先讓我們帶她去醫院做完檢查,改天我一定帶夢藝去薄家登門謝罪!”
說得好聽,改天氣消了誰記得這茬。
孫夢藝也楚楚可憐地望向了容禁——
但是眼睜睜看著他擦肩而過,走到薄桑面前,將她攬到自己身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帶著占有欲,“傷到哪里了嗎?”
薄桑僅僅一愣,就隨即回應他,“憑她,傷不到我。”
“既然保鏢護不了你,那就撤了吧。”容禁看了下她確實安然無恙。
他突然轉移話題,就連薄桑也是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陸嚴,容禁平時沒這么嚴苛,難道他不喜歡陸嚴?
她沒說話,雖然陸嚴看起來挺可憐,但如果是這些小事,她倒沒必要求情,容禁和陸嚴孰重孰輕,她的心偏向誰顯而易見。
而站在一旁看著氣氛有些曖昧情侶似的舉動,孫夢藝臉色微微難堪,難道,兩人不是兄妹?
被無視的孫家父母也是氣得不行,薄家的人向來都這么目中無人,狂妄自傲,就在他們要開口時——
容禁終于想起了他們的存在一樣,余光看向孫夢藝,慎冷得血腥,“我有些話要和孫小姐談,跟我去審訊室。”
話音剛落,孫家父母愣了愣,難道他對孫夢藝有好感,打算救他們。
而孫夢藝見要和他單獨相處,一下子臉色緋紅,可能是她的楚楚可憐惹男人心疼了,不管他是薄桑的誰,反正他此刻已經被自己勾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