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薄桑這個角度望去,能看到他衣襟內的男性胸膛,再加上唇上的溫度,讓她渾身著火了一樣。
薄桑指尖勾著他襯衣的紐扣,邊回應著他,邊一顆顆勾掉紐扣。
門外不合時宜地傳來了敲門聲,是季嬌兒送來她的解藥,“K,你要的東西我都……找來了。”
說到最后三個字的時候,聲音明顯降了。
季嬌兒顯然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她不放心溫氿這個禽獸,但是對K的人品那是一百八十個放心,可是現在怎么回事?
這是薄桑忍不住,還是K忍不住?
不待她細想,男人瞥見解藥,為了薄桑身體的安危著想,已經松開了薄桑,重新戴上了面具,轉身走向了季嬌兒,“東西留下,你先出去。”
季嬌兒下意識對他的話遵從,心里也因為對他的崇拜的粉絲濾鏡,而對他的人品再次加以肯定,告訴自己K肯定是為了救桑姐,懷疑溫氿都不該懷疑可望不可及的偶像K神。
季嬌兒走后,男人利用那幾樣東西調制了一劑針管的解藥,然后轉身走向了冷汗直冒的薄桑身旁,坐在了床邊,握住了她的手腕,將針管直接注入她的體內,“會有副作用。”
聽罷,薄桑的意志力也夠強的,都發作這么久還有神智,他一離開她就渾身啃噬一樣難受,比起這解藥,她……更想碰他,和他繼續剛才的事,不過很快抑制住了,“什么副作用?”
“嗜睡。”
男人剛剛說完,一股困意讓她漸漸睜不開眼。
眼看著男人讓她躺下,扯過被單落在了她的身上,薄桑最后的意識落在了他的背影上。
像極了十幾年前那個頭也不回、干凈利落離開她的身影。
她的手微微抬起,最終睡意實在熬不過而落下了。
不過這次,男人就在她身邊明顯看到了,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輕劃入那只手心,十指相扣。
這時,砰地一聲。
溫氿不知道怎么從浴室里走出來,看到薄桑安穩睡下了,他眉頭還是緊皺,緊緊盯著兩人交握的手,冷冷挑眉,“雖然我很感謝你給了桑兒解藥,但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在占神志不清的桑兒便宜,現在她睡著了也解了藥,你還握著她的手,是不是不夠正人君子,K?”
剛剛K摘掉面具是背對著眾人,所以除了薄桑,誰也沒看見,而薄桑神志不清,估計也分不清自己看到的是真人還是幻覺。
“你以什么身份,感謝我?”男人輕飄飄抬起眼睫。
“什么身份?”沒想到自己還被質疑,溫氿氣極反笑,“我和她一起來的這艘游輪,你說我們什么身份,她當然是我的女人!”
反正薄桑現在昏迷不醒,他說什么也死無對證,先震住這個圖謀不軌的男人再說,讓他對薄桑死心,順便宣誓自己對她的主權。
話音剛落,男人松開了薄桑的手,嗜血一步步走向他,“那你為什么會被她鎖在浴室,想對她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