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氿一愣,仿佛被人一下子拆穿了一樣,隨即面紅耳赤,“我只是怕她會做出一些自殘的事傷害自己,桑兒不同意,我根本不會對她做什么。”
“是,我現在還沒追到她,她對我還沒有感情,會有防備很正常,可是只要我一直在她身邊對她好,她肯定喜歡上老子!”
說完,溫氿都覺得臉臊,剛剛就不該鬼迷心竅地對薄桑有那個念頭,搞不好這段時間的努力而來的好感,一下子就破壞的一干二凈了!
正當他懊惱中——
就看到男人走進了浴室,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溫氿微微皺眉,看著他打開了浴缸的水想灌滿,而那套上白手套那刻。
溫氿看到那手法怪像他們黑道抓住內鬼時,嚴刑逼問的那一套,瞬間有了一點點警覺,而他不知道一切在他對薄桑動了念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溫氿,我會給你剩一口氣。”
聽罷,溫氿還不以為然,他一個大男人賽車比不過這個K,也不可能在力氣方面輸給這么斯斯文文的男人。
在溫氿眼底,K的那雙修長的手頂多比比賽車,當當醫生之類,哪里想得到……
半個小時后。
門口的季嬌兒終于等到兩人出來,不過溫氿臉色極其蒼白,嘴唇發青,渾身濕透,身體也發著抖。
季嬌兒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剛想上前詢問,“怎么了溫……”
話還沒說完,溫氿似乎才回過神,精神狀態極其憔悴,連說話都無聲,顯然是剛剛經過了一場漫長的酷刑。
他混黑道這么久,還沒有人能夠對他有刑逼供,自認為自己也算有傲骨,黑道那套根本不能讓他的頭低一下,不然他也不可能坐上九爺的位置。
可是就在剛剛,仿佛永無盡頭的酷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手段,想起來就讓人寒顫。
那套精神折磨連他都扛不住,腦子里現在只剩下,恐懼,以及。
還有一個念頭,不準再接近薄桑。
一旦他動了這個念頭,剛剛的折磨就歷歷在目,折磨他的神經,就算他能克制,身體也會本能的發抖。
這個K到底是什么人,他,一定要調查清楚!
看著他硬著背脊鐵青俊顏地離開,季嬌兒不明所以地嘖了聲,“還想睡桑姐,這怕不是遭報應了?”
隨即沒再管他,而是走到K身旁,問,“桑姐好了嗎?”
“她在休息。”男人面無表情地垂眸,差點,控制不住,沒給溫氿留最后一口氣。
“哦。”季嬌兒沉默了會兒,看著他,臉色異樣地咳道,“那什么,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你們在接吻怎么回事?”
她就想知道,是誰主動的,可能是覺得經過那一吻可能兩人會有什么后續的直覺。
“我吻她的。”男人只留下一句,就走了。
季嬌兒見他承認,果然他不是那種會甩給女生責任的人,更不會說是桑姐主動勾引他,但是他想拒絕,當時應該很容易才對。
腦子只剩下一個想法,K神是不是喜歡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