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笑盈盈的靠著椅子:“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很難讓人不往那方面去懷疑啊。”
她眼睛一抬,倏然看到自己書架上放著的東西。
“誒?唐肆,一會兒晚上回家睡覺么?”
唐肆聽著她這話,她沒有把剛剛的事情往心上去。
他把煙放進了煙灰缸:“不然呢?”
“不睡覺睡你么?”
插科打諢,張口就來。
“不是。”宋意沒有順著唐肆的話茬走。
只是拿著手機,慢悠悠的走到書架面前,看著書架上的東西:“你要是回來的話,我送你一個禮物怎么樣?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唐肆聽到這里,來了興趣,唇角掀起了淡淡的笑:“什么?”
“你回來我就送你,不回來錯過這村兒就沒這店了喲唐警官。”
“回。”唐肆說。
“那我們家里見~”宋意又說:“你回家的時候,幫我拿下快遞,取件碼我發給你,是哈哈的狗糧,我拎不動。”
“好。”
掛完電話后。
宋意呼了呼氣,把書架上的東西,放進了自己的包包里。
她現在心情還算不錯。
如果說聽完溫牧說唐肆小時候的那一段遭遇她是心疼的話,那剛剛和唐肆的通話,就是絕對治愈的。
因為現在的那個唐肆,無比強大,他不是小時候那個被家里欺負的男孩,他現在是可以保萬家燈火長明的男人。
這樣的唐肆,才給了她真實又踏實的感覺,過去了的,就過去了,她沒有必要去核實溫牧說的是真還是假。
不管真的還是假的,唐肆在溫家的日子過的必然是不爽且不舒服的。
所以沒有必要去提起唐肆那些不好的過往,
跟他過好將來,才是真正應該過的日子。
“扣扣扣——”李文敲門進來。
“宋總,心理學在會客室。”
“好。”
......
會客室里。
心理學家是個男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穿的休閑裝,戴著眼鏡,整個人看上去都挺時尚前衛的,也很有審美。
穿著好看,人也還挺帥的。
但宋意不覺得帥。
她見過長得好看的男人千千萬,唯有唐肆最好看。
“你好。”宋意禮貌的笑著,朝他伸出了手:“我叫宋意。”
“你好。”那心理學家也站起來,輕輕的和宋意碰了一下手,算是握手了,很有涵養:“我叫薄時衍,聽說您有病人需要我看看?”
宋意笑:“你先請坐。”
兩個人坐下。
宋意眸光銳利的打量著薄時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笑盈盈的,嘮嗑似的說道:“薄先生,看上去挺年輕的啊。”
薄時衍一聽宋意這話,他就懂了:“是,我今年25歲,不過也算不上年輕了吧?”
“宋總這個話是在覺得我還年輕,經驗不足,不能勝任嗎?”
宋意確實是有這么一層意思,但是不會說出。
她笑的千嬌百媚:“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多歧視年齡似得,我開娛樂公司的,沒那么多成見。”
“就是覺得薄先生,年少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