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整個人在地上擦傷,在車子極速行駛的情況之下,這樣子跳車,普通人是會喪命的。
他咬著牙,手臂撐著地面爬起來,往巷子深處走。
倏地,他感覺到身后有一股氣流急速的在向他的后腦勺靠近。
幾乎是出自本能,整個人彎腰。
一枚子彈,從他頭頂掠過,似乎順著一陣冷風而來,尖銳刺骨。
“操!”傅驚盛咬著牙:“嚇死小爺了。”
“就因為老子長得好看腦子好使就要被爆頭?!”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往巷子深處跑。
他現在,輸出全靠一張嘴,畢竟,腿和手肘都傷了,這個時候跟他們硬碰硬,那必然找死。
而且如果再找不好藏身之處的話,以他現在的狀況是絕對會被抓回去的。
這里,是鄉下,沒有那么多人。還是窮鄉僻壤的那種鄉下。
傅驚盛覺得自己的手腳肯定流血了,跳車的時候,不知道碰到什么了,現在真是日了狗的疼。
后面的那一群,窮追不舍。
傅驚盛咬著牙,跳進了黑漆馬虎的池塘。
這天,他又受傷了,這酸爽……
……
因為任何東西都練過,憋氣這樣的,他也能憋,那群人追上來,找了許久找不著人,只能返回。
傅驚盛逃過一劫,是因為他對這一帶的路比較熟悉。
他從池塘爬起來,這天兒冷得人直打寒顫,渾身都濕透了,感覺骨頭都要被凝結成冰。
他現在身上沒有任何的通訊設備,也沒有一分錢。
若是帶了通訊設備,沈承郁一定會順著查過來,得知他的位置。
他擰著身上的水,冷的上牙敲下牙,瑟瑟發抖,手上和腿上,疼得鉆心刺骨,冷得徹骨透心,兩個極端,幾乎快要承受不住。
眼下,必須要找個地兒收拾收拾自己。
否則,不被爆頭打死,也會被凍死,疼死。
“唔唔唔——救——唔唔唔——”忽的,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了女人的嗚咽聲。
傅驚盛以為自己已經疼出幻聽來了。
他又仔細一聽,發現不是幻聽,還隱隱約約的,有窸窸窣窣人被拖動掙扎的聲音。
“別他媽亂叫。”男人粗獷的怒吼:“就這地兒,叫也沒人搭理你,順從一些,一會兒你還能舒服一些。”
“勸你識相一點兒,不要自找苦吃。”
“唔唔唔——”女人的聲音帶了哭腔,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塞住了嘴導致的。
那邊,草叢晃動,男人的聲音,也是從那里傳來。
月光照著草叢,似乎蒙上了一層薄紗,唯美曼妙。
傅驚盛看到,那男人要強迫那女人。
“咳——”傅驚盛輕咳一聲,這一聲立馬引起了那邊人的注意。
男人的視線恨不得把他吞了,而女人是求助,看到希望。
傅驚盛:“好兄弟,我沒別的意思,你可以繼續,就是一會兒你衣服脫了,給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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