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肆,如今看著好像是你贏了。”溫牧笑著,眼里藏刀,語氣溫和帶冷意:“可是你輸了我上半輩子。”
“你上半輩子,命運一切都由我掌控,你不過是可憐蟲。”
他以此為樂,這會讓他有爽感,那種把一個聰明人玩弄在鼓掌之間的爽和快意。
他說這些,只不過是想要欣賞他臉上那一種憤恨的表情。
因為唐肆情緒波動,不管遇見什么事情都不會太大。
他想看唐肆各種表情。
而唐肆此刻,聽得淡然緩和,不緊不慢的抬著桃花眼看溫牧:“以你的世界觀和眼界,你也只能看到你想看到的東西,例如現在,你坐在這屈辱的牢籠里。”
“你這么認為,那就這么認為。”唐肆語氣淡淡:“我還會因為你的一個看法改變我的活法?做什么不好,你做夢。”
他手里拿著筆,記錄著什么。
儼然是一個警察,過來辦案的態度,情緒至始至終,沒有任何的波瀾。
他受過的,遠不止這些,這三兩句話,對唐肆而言,不痛不癢。
溫牧狠狠的沉了眉:“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唐肆不語,就靜靜的看著溫牧。
“你經歷的事情太多,反復的態度,以往的那些不堪的經歷,你或許會忘掉很多。”溫牧說:“畢竟人沒辦法承載和記住每一件事情。”
“而對于你來說,每天都是痛苦折磨和噩夢。”溫牧:“我想你那時候,都快分不清楚究竟那些噩夢是真的還是現實是真的了。”
唐肆眸色微微深了深,也不說話。
溫牧說的沒有錯,他會做噩夢,一個接一個的,夢境時常和現實接軌,讓他精神錯亂,幾近到精神分裂的地步。
他的確分不清現實和噩夢。
“救宋意的,是你。”溫牧說著,目光死盯著唐肆,想看他的表情。
唐肆瞳孔一縮,眉目都緊了,手里拿著的東西,也緊了起來,死死的捏著。
看到唐肆這個變化,溫牧很是滿意的笑了。
“你肯定不記得了。”溫牧語氣溫淡,可此刻,聽在唐肆耳里,就像是惡魔的聲音,一點點的揭露他的過往,他的傷疤。
把他架起來凌遲。
他確實不大在意自己的過往,可溫牧的一字一句都會被記錄,那么那陰暗不為人知的,那可憐又沒尊嚴的唐肆,會被揭露在陽光下,讓人圍觀參看他的傷疤。
這是溫牧做的最狠的。
唐肆可以承受一切,那是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些,但是當這些被很多人知曉,他是否還能繼續承擔。
如今溫牧在說,唐肆是來辦案,辦事的,溫牧說的一切,皆與自己案件有關,唐肆必須依法辦事,并不能打斷,更不能不讓他說。
就算他想起身離開都不行,明明沒有枷鎖,可他卻像被綁在這里了一樣。
溫牧看著唐肆的表情,興奮的笑:“你想聽嗎?我可以講給你聽,這事,與案件無關,但唐警官,那可是你女朋友宋意最想知道的事情。”
“這事,也與你有關。”
溫牧笑:“不過,就算你不聽,我也要說,我可以說,我在坦白我的罪惡,坦白我所犯的錯。我自首,受害者是你,還有很多無辜的人,你也必須給我聽下去。”
唐肆手緊緊握著鋼筆,有青筋凸起,牙根咬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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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筆逐漸在唐肆的手里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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