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平日里的表現,總是過于強大與強勢,她似乎無所不能,她看著心態很好,看著無堅不摧。
哪怕她身軀嬌小,看著弱不禁風,柔美至極,可是表現出來的性子并不像外表那樣。
一切,只不過是她對外的偽裝,偽裝卸下來的那一刻,她就是需要被保護呵護的小姑娘。
在唐肆的眼里,宋意的年紀真的不大,才22,有的22,還在上學。
而宋意的22歲,已經達到了一個一般人都達不到的頂點,強大到容易讓人忽視她的年紀。
給宋意把被子蓋嚴實,他才站起身。
拿出手機,給某個賬號,發了一條消息:【幫我查一件事。】
手機上,還有別的消息。
來自于隊里。
......
此時已經是凌晨兩三點,唐肆從房間內往外走,給隊里去了個電話。
那邊,周梁匯報了情況。溫牧確認已經死亡,但是狙擊手沒有找到,事件還在調查當中。
唐肆:“對方有預謀,是查不到的。早點休息。”
他的嗓音沙啞又疲憊。
“你在哪兒?”周梁有所察覺,他問著。
這么晚了,還在打電話回來,肯定是出什么事兒了。
平常,唐肆說話,那嗓音總是慵懶的調調,不論什么時候,都是那調調。
但今天,卻略顯沉重與疲憊。
唐肆:“怎么?這多久不見,你想我?”
周梁:“......老大,我這是關心你,你都有媳婦兒了,能別調戲我了么?”
“體諒一下我這種還在加班值班的單身狗。”
“行了,有事兒再給我打電話,我這兒暫時走不開。非我回去不可時,再給我打電話。”
說完,唐肆不等周梁回答,就掛斷了電話。
站在原地,他感到一陣眩暈,眼前視線模糊了一下。
唐肆單手扶了一下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試圖調整。
“咳咳咳——”猛地一陣咳嗽。
唐肆皺眉,手倏然抬起捂住嘴,又是一陣猛咳。
臉色急速的變得難看。
燈光之下,他攤開手心一看。
咳血。
喉嚨之間,都是血腥的味道。
男人緊緊的皺了一下眉,去公共衛生間清洗了一下手與口腔。
肺部似乎被什么擠壓著難受,呼吸也顯得有些困難。
他雙手撐著洗手臺,鏡子中,男人的臉色難看,薄唇沒有血色。
向來均勻的沉穩的呼吸亂了節奏,壓抑著一股剝離不開的情緒,濃烈的抓著心臟與肺腑,沉悶又難捱。
唐肆又開了水龍頭,狠狠的往臉上潑了一捧冷水,沉重的呼吸了一聲,把水關掉。
轉身,去了醫院。
......
第二天,宋父宋母很快就來了,叫唐肆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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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的很早,早晨六點就來了。
宋意這時候還在睡覺。唐肆是回了酒店,看她仍舊是睡著的。
唐肆躺在了她旁邊,摟住了她,閉眼既睡。
他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