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不知道柳兄什么時候跳一次湖給全杭州的人瞻仰一下英姿啊。”鄭達說完哈哈笑起來。
柳肅臉色鐵青,冷哼一聲走了。
秦觀和鄭達對視一眼,都哈哈笑起來。就這樣的戰斗力還過來開嘲諷技能,真是不自量力。
秦觀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柳肅,其實就是一只紙老虎,以前憑借一些小手段小伎倆捉弄秦觀,那是原來的秦觀太蠢,如今的秦觀可不是當初的秦觀了,如今可是2.0版,而且還是加強版的。
沈逸辰看柳肅走遠,心里愈發覺得柳肅無能,心里很是看不起對方的行為。
沈逸辰對著秦觀拱拱手道:“秦兄的詩詞我非常喜歡,希望有時間可以拜訪秦兄,一起研論詩詞。”
“和杭州第一才子切磋詩詞,榮幸之至。”秦觀道。
沈逸辰趕緊搖搖手,“秦兄,可不要再提什么杭州第一才子了,我覺得秦兄才當得起杭州第一才子這個稱號。對了,秦兄以后就喊我行文吧。”
“那沈兄就喊我少游吧。”
兩人聊得很是熱絡,惺惺相惜,大有成為至交好友的架勢,讓一旁的鄭達看的很是羨慕,如果自己有秦觀這樣的詩才,也能和杭州第一才子成為好朋友。
不管其他,以后兩人一起參加個聚會什么的,多有面子。
待到秦蔚出了考場,秦觀與沈逸辰才分別,秦蔚看上去有些疲憊,卻好奇問秦觀:“你與沈逸辰很相熟嗎?”
“上次在七夕詩會,我與沈逸辰同桌,聊得還不錯,剛剛出了考場等大哥出來,沈逸辰過來打招呼,所以就聊起來了。”
秦觀沒好意思說,自己的那首鵲橋仙一出,直接讓沈逸辰撕了寫好的詩詞。
秦蔚微微點頭,“沈逸辰不止詩文好,才學更好,這次極有可能高中,你與他多交往確實有好處。”
“大哥,你考的如何。”秦觀問道。
“只能說發揮了自己的全部能力,至于結果就能看天定了,有時候答的好壞只是一方面,還要看主考官的喜好。”這些話,是他老子秦彰教導他時說的。
“你呢二弟,考的如何。”
秦觀自信一笑:“我感覺考的還可以。”
秦彰只是笑笑,這次鄉試,他可以說拿出了12分的努力,也只能敢保證有考中的可能,至于秦觀,他估計連經義都寫不好,又怎么可能考中。
回到家中,兄弟二人自然受到家中熱情迎接,丫鬟仆役上來,先是拉著兄弟兩人沐浴更衣,清爽之后,晚飯已經上桌,全家人全都上桌,包括老太太都出來了。
聽到秦蔚說答得還可以,老太太和秦夫人都很是高興。至于秦觀說自己答得很好,老太太含笑點頭,秦夫人安慰道:“觀兒這次已經很用功了,在學上幾年,相信鄉試有望”。
小兒子現在已經很努力了,不胡鬧用功讀書,還有什么好苛責的,秦夫人也不說破,怕傷了秦觀的心。
至于說秦觀能考上,沒人覺得有可能,他考不上才是正常。
躺在大床上,感覺真是舒服,比蜷縮在考房里舒服一百倍。
現在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不管怎樣,等三天后出結果,嗯,明天去別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