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幾人在地窖中找到了一把殺豬用的尖刀,電棍和現金并沒有找到,不過地窖中墻壁的木架上有幾個礦泉水瓶,里面裝滿黃色的液體貌似汽油,胖子好奇地走過去拿起來擰開瓶蓋,就在將要送到鼻子下面聞聞時,周海伸手攔住了他的動作。
“這是尿!
應該是鄭馳東的尿液,趙新利找一個快速測毒的試紙來!”
幾人拿著東西爬出地窖,趙新利已經找到試紙,測試過后果然鄭馳東是搖頭丸陽性反應,如此便找到了他犯罪的誘因。
“走吧,一個有毒癮的人審問起來比較快。”
正按照周海的估計,他們回到刑警隊,沒有一個小時,鄭馳東就全都交代了,**被關起來的地點,還有犯罪過程無一疏漏。
原來鄭馳東的父親鄭洪波,并非是鄭洪濤的親弟弟,他是老太太趕集的時候撿到的,看著可憐就帶回家養著了,那時候他們還沒搬到這個孫潭村,所以村里的人沒人知道。
再加上鄭洪濤是個脾氣古怪沾火就著的人,兩家除了面上的走動,來往已經少之又少,不過每年都給老太太一些錢。
而鄭馳東從小就嫉妒**,雖然這個哥哥對他不錯,可他沒一樣比得上**,學習成績更是查得一塌糊涂,后來跟著鄭洪波去上海打工干起了水暖工,雖然臟點累點兒,收入非常可觀。
隨著他長大,開始不愿被父親管制,跟著幾個工友出去‘長見識’,如此一來沾染上了搖頭丸,二人賺的錢一來二去被他偷個干凈,還欠了一屁股債。
就在元旦接到了**的電話,說是今年晚些回家過年,想要打工賺點兒學雜費,想著**家優異的生活條件還有新建的養豬場,鄭馳東心里漸漸有了一個計劃,謊稱過去看看他,就坐車趕往北京。
見到**二人聊得很開心,三十號**還請了假陪著鄭馳東出去玩,就在**去洗手間的時候他的手機進來一條短信,鄭馳東偷偷點開看了一眼,是**的母親發來的信息。
告訴**盡量早點兒回去,家里他父親準備和村里簽署承包土地的協議,一交就是五年的總共要四十多萬,她怕這事兒不靠譜,想讓**回去幫著把把關,再者現金就放在家里她也擔心云云。
鄭馳東眼睛一亮,自己缺錢就有人送來了,等**回來二人回了**的住處,途中鄭馳東買了膠帶,睡到半夜鄭馳東將**砸暈,用膠帶捆了手腳和嘴,把人塞進租住公寓的衣柜中就跑了。
不過沒有忘記將**的所有財物掃蕩一番,還去樓下的煙草專賣買了幾包自己從沒有抽過的極品好煙,畢竟這里不熟悉,買不到搖頭丸,只能靠這個頂一頂。
他坐車到了密高,買了一個防狼電棍,打車回了孫潭村,因為是中午吃飯點兒村里沒什么人,他直接鉆到鄭洪濤的家,鄭洪濤見侄子回來看自己了也沒有多意外,擺上碗筷讓鄭馳東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