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發現不多,箱子派人去找了?”
“已經派人去找了。”
胡支隊身側的楚法醫,朝著廠房內探探頭。
“周法醫,還是給我們說說您的發現吧,早上看到現場我們都沒敢靠近,所有的線索方向都不知道。”
胖子有些炸毛,轉身就想懟人,周海拽住胖子的手臂,楚法醫雖然說話欠揍,不過胡支隊一定很急切,想要知道一些訊息,索性不如說一下。
“從現場來看,能夠得到的信息不多。
于樂樂已婚,并且過得并不幸福,戒指經常摘下來,也毫不在意,私生活應該很豐富,脖子上帶著的項鏈超過二十三萬,這可不是一般人能隨意出手的。
昨晚她一個人來的密高,不是公出,應該是要見什么人,沒有開車,身上的裙子現在還是潮濕的,說明她在雨中走了一段距離,風很大衣領是豎起來的,衣領內側都濕了,死亡時間也在9:30~10:30之間。
死因就不用說了,藥物中毒死亡,臨死前留下的密碼應該是殘缺的,具體是什么意思我暫時沒想到,一切要先找到死者的包,這個案子法醫解剖能得到的線索不會很多。
胡支隊可以調查一下,村里人昨晚有沒有人看到什么車子進出此地。”
說著周海叫來胖子,讓他們去空曠大門口外面仔細檢查一下,空曠是否能夠找到車轍印,畢竟一個東南市的主持人,跟著兇手找到這樣一個隱秘的地方絕不可能步行如此遠,一定會有交通工具。
楚法醫見到胖子的動作,臉上有些掛不住,畢竟外圍都是自己勘察的,剛剛也跟周法醫說了,如此一來簡直就是打臉,低頭嗤笑了一聲。
“天哪,周法醫分析的讓人乍舌,你怎么知道死者來密高干什么?
再者你怎么就知道,死者拿的是拉桿箱?
東南到密高來一趟,竟然還拉著拉桿箱,又不是出遠門,貌似說不通吧!
或許箱子被人偷了呢?”
胡支隊沒有阻止楚法醫的話語,畢竟這也是他的疑惑,周海看著他們的目光就知道為何不理解,抬手攔住運送尸體的車子扯開運尸袋,死者依舊是俯臥的姿態展示在幾人面前。
“死者左手無名指上帶著兩個戒指,那枚婚戒如若不仔細看都無法分辨,別的首飾都是剛剛保養過的,只有婚戒上沾著香皂,可見有多么不在意。
脖子上的項鏈,我們剛剛已經查過是一款周生生春季新品價格二十三萬多,不用我給你解釋箱子貴還是項鏈貴吧?”
楚法醫知道周海說的對,不過還是不死心。
“那拉桿箱呢?
為什么一定是兇手拿走拉桿箱的?”
周海看他一眼,“這個問題問的好,看死者小腿的肉色絲襪上,右腿的上面甩濺了許多的泥點兒,可左腿的側面幾乎沒有,不過在腘窩上面卻有兩個。
也就是說,她在雨中步行的時候拉著一個拉桿箱,擋住了泥巴,不過拉桿箱并不大,只能擋住小腿的位置,另外在死亡現場的地面上,并沒有留下拉桿箱的輪子痕跡。
這意味著什么懂了嗎?”
楚法醫眨么眨么眼睛抿緊唇,如若他能想明白也不用找周海他們求救了,畢竟上次打臉還歷歷在目,為了破案只能是忍者了。
胖子走回來聽到了他們最后的幾句話,一邊扯下手套,一邊看著胡支隊和楚法醫。
“唉!
看著你們分析著急,這思路咋就不能跟上呢,拉桿箱沒拿到這個廠房來,就代表箱子在兇手的車上唄!”
楚法醫眉頭一蹙聲音高了幾度,“可是,大門前沒有車轍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