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容境不在乎過程,直接就問:“所以最后?”
容襄道:“已順利將兩個南蠻余黨擒獲。”
容境點了點頭,“你回去歇息罷。明日再來當值。”
容襄聽令而退。
容境在府門前翻身上馬,去了城府衙門。
到得理政廳,她一邊翻著文書,一邊估摸著時辰,待案上的文書下去一半,覺得時候也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整一下朝服玉冠,帶上容衡去了府衙門前。
兩人方走至,便見前方幾個揚鞭策馬的女人氣勢洶洶而來,為首的,正是榮國公世女蘇譽行。
蘇譽行騎著馬,幾乎是直沖到了容境面前,才堪堪勒住馬頭,也不下馬,就這么居高臨下地看著容境,道:“容城主在臨安,可真是一手遮天。”
容境面上分毫不動,“蘇世女來的這么急,不知是出了何事?”
蘇譽行怒極反笑,扔下馬鞭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站到容境面前,“你都在這等著我了,還問我出了什么事?”
容境依舊眉眼如山,“容某不知蘇世女所來何事。”說著她又微壓了嗓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到的聲音,接著道:“倒是想問蘇世女一句,蘇世女難不成真的相信,那個男人會是容某的對手?”
那個男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意思是蘇譽行這是黔驢技窮到了什么地步,居然連一個毫無品行、本就是窮途末路的男人的話都要聽信。
蘇譽行被她這聲盡是嘲諷意味的低語嗆紅了臉,“你……”
容境低低笑了一聲,“我等著……等著蘇世女,讓我好看。”
蘇譽行這腦子,怕是還不及她母親榮國公的一半。
此時,蘇譽行收在袖中的手緊了又緊,半晌沒吭出聲來。
容境神色平淡地等了一會兒,而后退開身,不欲再在此耽擱時間。
蘇譽行卻在她身后開了口,“容境,你可別以為,一手遮天就可以無憂無慮了。”
容境步子沒頓,頭也沒回,“容某敬候蘇世女……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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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過后,蘇譽行不再想盡辦法揪容境理政的過失了,甚至連去各州視察,都純純粹粹成了她吃喝享樂的掩護。
一日,蘇世女到南安州,很快地敷衍了南安知州的述職稟報,轉身便進了當地最大的賭坊,然后明里暗里地耍千術取勝,讓當天凡是進了賭坊的人,沒一個全身而退地,全輸了銀子給她。
又一日,蘇世女到東安州,懶懶散散地聽完了東安知州介紹的地方人文,然后抬手一指堂上擺著的一對碩大夜明珠,二話不說將這一州之寶納入了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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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謝,粉蝶之戀,知南茶溫暖,晝森,三為小可愛的打賞~
真的不會棄文,請放心,這本大概三四月左右會完結,然后新的兩小只就要出來蹦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