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寡老人無子女照料整日酗酒,連身份都沒有的死去,警方只能通報“一位流浪漢男子”。
阿花是人妖,因為從小跟著人妖媽媽桑長大,所以也成為了異裝癖,沒見過自己父母,邊緣人被歧視,依舊是被歧視。
只是因為是流浪漢,什么都不做哪怕是死了都會被抓出來打一頓。
美由紀為了貓就刺傷了父親,嚴重的家庭教育問題。
好笑嗎?
德國劇作家斯提登·杜多夫說:“如果被描寫的人物身上的缺點也正是當時社會缺點的話,對這二者的嘲笑便得到了統一,這時喜劇便也達到了美的程度。這種笑是最深刻、最持久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會笑出來”。
楚舜導演完美的踐行了這句話,有人說他是一個很溫柔的導演。
恰恰相反,網絡上對楚導“摧花鬼”的評價格外明確。
到底是要多鐵石心腸,才能將如此多社會慘劇變成一場喜劇,一場以圣母瑪利亞降臨的感動?
電影最后是大結局,但記得那張彩券嗎?11-11111是中獎號碼,可能嗎?
不可能,一切只是表現出來的幻想,顯示殘酷,所以就做個幻想。
采訪楚舜導演來日時的地導三浦桑得知,楚舜導演路過新宿時曾真看到了流浪漢。
用心極深,為了點醒島國國民的作品,《東京教父》不要只關注表面。]
共同社的評價在此處戛然而止,按照這種說法,《東京教父》實則是一部悲劇動畫,因為共同社作為島國第一的通訊社,所以島國主流媒體都刊登了此篇文章。
影響力瞬間超過《旬報》,電影旬報再厲害也只是在娛樂圈,但共同社是可以影響島國主流媒體的存在。
截然不同的說法,大概就是讓觀眾拋開現象看本質,也是因為這報道,讓本來不會看動漫的島國精英階層也買票看了看。
《東京教父》連帶起了島國關于流浪漢的討論,其他黑幫、婚姻問題、人妖群體是不方便,也沒有什么參與熱情,但流浪漢問題,島國網民都可以說兩句。
所以形成熱點討論——
“我想起了一位華夏文豪魯君的話:勇者憤怒,抽刀向更強者;怯者憤怒,抽刀向更弱者。我不得不承認,的確有很多人會欺負流浪漢,只是因為流浪漢更弱。”
“很久沒看動畫了,認為所表達點藝術形態有些低級,但《東京教父》卻給我帶來了很多思考。”
“楚舜導演已做到他能夠做到的全部,他只是一位導演,不是政客也不是富商,剩下該交給我們了。為什么一直說改變城市流浪漢現象,但一點效果都沒有?內閣到底在做什么!”
“有的流浪漢是善良,但有的流浪漢就很讓人厭惡,楚導只拍攝出了一面。”
“一面歸一面,但正如楚導所說,改善這個情況需要我們自己努力,東京有全國最大的貧民窟。”
“以前楚導說我們國家是弟弟,我不樂意,感覺弟弟的稱呼并不算好,當我看完《東京教父》以及對電影的評價,我認為叫楚舜導演一聲哥哥,沒有什么問題,華夏有句話叫:恨鐵不成鋼,倘若楚舜導演沒有如此情緒,是拍攝不出《東京教父》這樣的影片,除了魯思·本尼迪克特女士,楚舜導演是我第二位敬佩的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