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修寒認真的看著女孩,“傾傾,我很喜歡這款項鏈。”
君傾氣的點了點頭,“好。”
男人見女孩怒氣沖沖的模樣,隱隱浮現一絲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身邊的女孩舉起自己的牌。
“五百九十五萬。”
喬修寒:“……”
喬修寒看著女孩半晌,再一次舉起牌,“六百萬。”
君傾咬了咬牙,“六百二十五萬。”
喬修寒:“八百萬。”
君傾:“八百八十萬。”
喬修寒:“一千萬。”
君傾一邊被喬修寒氣的牙根疼,一邊疼的心在滴血。
她手里實際上也不差錢。
如果真要與喬修寒爭,她可以說他們不相上下,甚至有可能把價格抬到一個億。
但她有個致命的缺點,就是不屬于這個價格的東西,多花好幾杯倍的錢,她心疼。
而喬修寒就對錢的數量,完全就是一個數字,心疼在他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
君傾被喬修寒氣的想揍人,一張小臉滿是怒氣,“想買給女兒是吧,我告訴你,我不會給你生女兒,看你把這項鏈送給誰!”
“……”喬修寒抿了下唇瓣,下意識回眸看著女孩的腹部。
莫斯見狀,忙當著和事佬,俯身在喬修寒身旁低聲提醒道:“主子,項鏈可以去珠寶商場買,但夫人難哄。”
某個男人剛有著恍然大悟想法,想不要項鏈要老婆。
但兩人提起的價格太高,周圍沒一人舉牌。
主持人在臺上敲響三次錘子,定下交易價格。
女孩剛站起來準備離開,喬修寒握住女孩纖細的胳膊。
“你去哪?”
君傾氣道:“去洗手間,你是不是也要跟我一起去?”
“……”男人緩緩松開女孩手腕。
君傾生氣的輕哼一聲,轉身離開。
喬修寒見女孩離開,余光淡淡斜睨一眼莫斯。
莫斯會意,偷偷跟在君傾身后。
……
君傾去完洗手間,洗著自己的雙手,照著鏡子,在想自己要不要喬莊打扮一下,避免讓她的老徒弟認出來。
洗手間的燈光突然一滅。
黑暗中,君傾被捂住嘴巴,有人拽著她,旋轉一周撞在墻壁上。
君傾神色嚴肅一變,正準備出手,被男人扣住。
“丫頭,是我。”
男人撩人性感般的嗓音響起。
女孩聽到熟悉的聲音,臉色震驚,抬眸凝視著男人,語氣明顯帶著欣喜,“師傅,你怎么在這?”
段夜肆挑了挑眉,“拍一樣東西。”
君傾神色嚴肅問著,“你不怕喬修寒見到你之后,殺了你?”
喬修寒與段夜肆兩人,一直都是視同水火。
如果被喬修寒查出來,她當年離開,是與段夜肆一起離開的,怕是喬修寒最想殺的人,就是段夜肆。
段夜肆問:“交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君傾:“得到喬修寒的頭發了。”
男人揚聲反問:“就這一樣?”
女孩微微點頭,“就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