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傅’二字,喬修寒臉色沉了下來,宛如窗外的夜色。
段夜肆想到什么,嘴角揚起一抹狡黠,接著又說:“哦,對了,小之之現在也是我徒弟。”
“就差你了。”
喬修寒瞇了瞇深潭的眼眸,“你配嗎?”
段夜肆挑眉,“我覺得很配。”
喬修寒:“厚顏無恥。”
男人留下四個字,邁步離開房間。
翌日一早,喬修寒拿著段夜肆所說的三樣東西送給段夜肆。
“你要的東西。”
段夜肆垂眸掃了眼喬修寒丟在桌子上的三樣東西,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
“哎呦,早知道你給的這么輕松,早一點就告訴你真相了。”
喬修寒目光寒冽的盯著段夜肆,“你最好能夠保證讓傾傾恢復過來。”
段夜肆嘴角微揚,緩緩開口:“你這么急做什么!難道君小傾不可愛嗎?”
喬修寒微微張了張唇瓣,想要說什么。
君小傾蹬蹬蹬跑進來,手里拿著一塊銀白色的牌子。
“粑粑,這塊石頭是什么?”
喬修寒盯著君小傾手中的孔雀令,深邃的瞳孔驟然一縮
孔雀令!
段夜肆也不例外,緊緊盯著君小傾手中的令牌。
喬修寒伸手準備將孔雀令拿到自己手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扣住喬修寒的手腕。
喬修寒沉聲問道:“你做什么?”
段夜肆嘴角邪肆一笑,“亂拿人家東西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喬修寒糾正,“她是我妻子,不是外人!”
段夜肆輕笑,“你叫一個三歲的孩子說你的妻子,你羞不羞啊你!”
喬修寒俊美如斯的容顏頓時布滿一層森寒的陰霾,一字一頓喊著段夜肆的名字。
“段夜肆!”
段夜肆邪肆一笑,“怎么?想打架?”
“即便你是道祖的大弟子,我也不怕你,甘愿奉陪!”
君小傾在一旁看著氣勢洶涌的兩人,奶生奶氣出生制止道:“粑粑,爹地,你們要似打架,窩就離家粗走!”
段夜肆立即收起一身的銳利,對君小傾笑道:“沒打,師傅跟你的魔頭爸爸開玩笑呢!”
“寶貝,這個東西,師傅先幫你保管著。”
段夜肆伸手準備拿走令牌,手腕被喬修寒扣住。
喬修寒:“你沒資格。”
段夜肆站起來,深深斜睨喬修寒一眼,“這東西若落到你手上,你拿著它做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楚。”
喬修寒沒再反駁段夜肆,看向君小傾,“君君,爸爸幫你保管著這東西。”
段夜肆同樣盯著君小傾,“君君,師傅爹地幫你保管著這東西。”
喬修寒側眸寒冽的盯著段夜肆,眼尾劃過一道殺戮。
君小傾一臉為難的看著喬修寒與段夜肆。
不就一塊破石頭嘛!
怎么魔頭粑粑和師虎爹地都在爭搶這東西!
“哼,都不給了。”君小傾收起孔雀令。
段夜肆意有所指的說:“那君君一定要好好保護著,別被某人給騙走了。”
君小傾看了看喬修寒,收回目光看著段夜肆,“你嗦的是粑粑嗎?”
段夜肆夸贊,“君君寶貝真聰明。”
君小傾:“……”
她原本就是要把這塊石頭送給粑粑的。
君小傾拿著孔雀令,蹬蹬蹬又跑了出去。
喬修寒一道寒冽殺戮的目光落在了段夜肆身上。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