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挺好。”弟弟點了點頭踱步到了京川舞身邊,試探地給了她一個眼神,在京川舞嘗試性地后退半步讓開位置后他才敢掏出鑰匙開門。
隨著大門打開,門后那對夫妻的交談聲也大了起來,在聽見開門聲后他們停住了交流扭頭看向了門口,在看見門外的京川舞后那對男女臉上的表情瞬間都收了一下,像是海綿擠水似的擠出了笑顏驚喜地迎了過來,“小舞,你回來了啊。”
弟弟站在門邊沒敢先進去,門口京川舞上前半步忽然又停下了,視線落在了玄關接通客廳里,一只毛茸茸的小東西撲騰撲騰地跑向了門口,她在看到這個小東西的第一個瞬間就忍不住叫出了聲音,“圓圓?”
她不再猶豫了,跨過了門檻走進了大門里低頭去抱那只雖然并不是曾經的伴侶,但卻足夠讓她寄情于物的小貓。
在門外弟弟看見走進屋內的京川舞終于松了口氣,悄然膽怯地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樓道,在那里的墻壁邊上靠著一個抽煙的男人,扭頭看了他一眼嚇得他立刻低頭避開視線,再抬頭時男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昏暗的樓道中一縷白煙飄然升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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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們會發生什么。”
居民樓底樓的出口,男人才走出陰影站在陽光下,就看見不遠處坐在樹下陰涼處一個背著雙肩旅行的男孩微笑地看著自己。
男人用手指掐熄了煙頭彈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曬著太陽瞇眼看著男孩說,“我以為你已經走了?”
“我像是那種不告而別的人嗎,這種事情大概只有你才干得出來吧,出院都不跟我說一聲,枉費我在道場和執行局兩頭倒的時候還得抽空來看你,這一個月里我水果估計都送了有幾十斤了吧?”男孩低著頭玩著手里捻著的一片碧綠的葉子。
“今天走?”男人問。
“中午的飛機。”男孩緊了緊背后的旅行包,里面鼓鼓囊囊地也不知道塞了多少日本的土特產,拉鏈都被撐到鼓起像是會隨時爆開一樣。
“聽說你這一個月很忙,既在跟少主爭取免許皆傳的資格,又在猛鬼眾的不少據點里沖殺,所以就沒有想去打擾你,我已經給你帶去足夠多的麻煩了,再麻煩你大概我只能切腹謝罪了。”大久保良一走到了樹蔭下,站在男孩的面前說。
“如果你要切腹的話記得叫我,我還能給你當介錯人,保證一刀砍下去你動頭就不落...是朋友就不要說麻煩,你沒死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安慰了,我在日本本來就不認識多少人,如果你死了,我下次再來的時候就找不到人當免費的導游了。”林年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輕笑了笑。
良一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林年的用心,男人和男人之間也不需要太多的掏心挖肺,一個眼神和一些舉動就可以證明很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