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哥哥你理解了啊。”路鳴澤說,“諾頓這是要拉著你們這些殺人兇手一起給康斯坦丁慰靈啊...”
“老唐他瘋了?”路明非急眼了,他終于明白了這三杯酒根本就是上路酒,諾頓之前問他們的這些問題不過是在給康斯坦丁的死亡一個‘正名’罷了,他們這些罪人的言論正是他在祭臺上獻給那位死去龍王的祭品。
“他的確瘋了,從那個U盤里的錄像帶寄到他手里時他就已經瘋了,或許有一天誰把哥哥你在手術臺上的解剖視頻送給我我也會瘋掉吧?”路鳴澤淡笑著說,“這已經是化解不開的仇恨了,他如今也只是選擇了一種最合適的方法向你們這兩位罪魁禍首復仇。”
“玉觚停下來后會發生什么?”路明非如坐針氈,感覺渾身上下像是有針在刺一樣疼痛,那是對危機的前兆感知,他的心率如果還在被北川號觀察的話會被發現已經達到了驚人的130,完全符合竇性心率過速的癥狀。
“儀式開始后當然就是進入祭天的環節咯。”路鳴澤幽幽地說,同時抬頭與林年如出一轍看向了穹頂之上。
路明非也下意識抬頭了,然后他便看見了那原本漆黑的穹頂上那些繁茂的枝葉竟然亮起了,在光芒之下是七把旋轉著的燃燒的七宗罪!
從‘暴怒’到‘色欲’他們都與那蛇人雕像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刀劍上的銘文被火焰填充滿光芒,原本煉金領域互相激蕩著產生新的領域,完全解放的狀態下每一把刀劍的活靈都在俯視著地上的祭品發出嗜血的心跳聲。
“其實圣經中被天火焚毀的淫城‘索多瑪’并非是遭受到了‘燭龍’的洗禮,即使很多現代的混血種考古學者都篤定這個事實不松口。”路鳴澤右手撐在身后的地上漆黑的瞳仁倒影著七柄燃燒的刀劍,“真正焚燒‘索多瑪’的言靈其實是一個名為‘天火’的絕密言靈,他只能由龍王親手釋放,并且具有十分苛刻的釋放媒介——七宗罪。”
“那是圣裁的天火,他們從天上落下,構筑燃燒的領域將一切罪孽凈為鹽柱,刀劍撕裂的是罪人的胸膛,讓人細數他們臟腑內吞下的每一味罪。”路鳴澤說,“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二次‘言靈·天火’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上一次他被記載到了圣經中受人傳唱,那么這一次又有誰會將哥哥你記錄到福音的新傳里呢?”
“別說風涼話了,你的意思是這酒瓶子指到誰誰就得死?”
“什么酒瓶子,這是玉觚,你偷去外面拍賣會上競拍,抽的手續費都夠你衣食無憂一輩子了,PS4的盤都能塞單獨的一整個房間。”路鳴澤白了他一眼。
“那為什么我們不馬上就逃?”路明非瞪大眼睛看向身旁的林年,但林年卻依舊滿目沉重地看著那燃燒的七宗罪一動不動。
“當你們通過圣堂之路步入圣殿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逃跑的選項了,之前你也試著逃跑過,不過林年給你承擔了代價。”路鳴澤搖頭,“你知道為什么他沒有試著攻擊龍王嗎?”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