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希望大牛可以平安回來。
大牛確實是一個學習能力很強的孩子,只是把火藥的簡單用法告訴大牛。
這個孩子就可以舉一反三,甚至已經開始琢磨機括引爆。
火藥是一個潘多拉魔盒。
這樣的大殺器如今交到大牛的手里,李正心里也沒底大牛可以把火藥研究到一個什么地步。
飯后,李正來到河邊看著新做的預制板在河水沖刷之后的表現。
正琢磨著閻立本做得這種預制板的使用壽命會是多久。
泥沙砂石幾乎都是就地取材,也就是說這種預制板出了人力基本上可以說是零成本。
許敬宗走過來說道:“長安令,太子殿下來了。”
李正的目光依舊瞧著眼前的預制板,“太子殿下是看望他父皇嗎?”
許敬宗躬身又說道:“說是來見長安令的。”
李正長嘆一口氣說道:“就說我身體不適,不能見太子。”
“這個……”
許敬宗話語有些猶豫,看著李正的背影說道:“太子殿下已經來了。”
收回目光,李正回頭看去就見到了李承乾,許久沒見這個太子,李承乾竟然還養起了胡子。
“陛下在涇陽避暑,留太子在長安處理朝政,應該專心學習政事來見我這個閑人做什么?”李正漫不經心說著。
話語說得有些隨意,要是尋常人誰敢這么和當今太子說話。
這話中不是在說太子不務正業?
也就李正敢這么說,或許就連當著陛下的面,李正也能說出這種話。
許敬宗自然知道李正能說出這種話的原因。
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拿著皇家的賞賜。
李正卻不欠皇家什么。
倒是皇家或多或少對李正有愧。
李承乾也是尷尬一笑,“長安令說的是,孤確實應該在長安處理政務,眼下有一件事還想和長安令商量。”
李正在河邊坐下說道:“說話快說。”
這態度……
李承乾長嘆一口氣說道:“凌煙閣就要揭榜了,孤最后看了一次,凌煙閣上依舊沒有你的名字,孤想過如今凌煙閣有二十四個功臣,倒是可以再加一個你,以你的功勞,完全可以登上凌煙閣。”
李正笑了笑,“太子殿下多慮了,在下何德何能上凌煙閣。”
李承乾又說道:“如何不能上凌煙閣。”
李正說道:“在下才學淺薄,品行不端,當初陛下與我說過了,我就不上凌煙閣。”
“是嗎……”
李承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倒是不知道父皇竟然和李正有聊過凌煙閣的事情。
本想著用凌煙閣的事情和李正談五姓。
眼下一句話又塞了回來。
李承乾在李正的面前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說道:“李正,孤看過你寫的關于五姓的事情,孤發現很多方面你都在抹黑五姓,但是孤聽聞之后很多你們涇陽雜志上所寫都是子虛烏有的,如此造謠是不是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