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腦袋,一臉激動看向李珍,說道:“李姐,你就是那個大詩人李珍吧,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一直記得你當初寫的那一首杏兒熟了!”
“真的嗎……人人都只知道我是一個拍三級片的艷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會寫詩呢!”
李珍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名詩人,她打內心也是以詩人自居的。
只是前期寫詩不出名,迫于生計,這才去拍了三級片。
如今一聽到何常在提起詩的事情,看向他的目光,閃出驚奇之色。
費介當了李珍三四年的經紀人了,還沒有見過她像今天一樣高興過呢,面色驚詫,感覺有點懵。
何常在一臉深情,說道:“李姐,我在外地打工,每每夜不能寐,想家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你那首杏兒熟了!”
“不行,我現在一想到這首詩,那是心潮澎湃,思緒萬千,必須站起來朗誦一下!”
說話間,何常在一副成竹在胸表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用神級朗誦術。
飽含深情,慷慨激昂,朗誦道。
“小時候,我讀書時,總是想家,思念杏兒的味道,就像遇見初戀般的感覺,酸酸的,澀澀的,長大了,我工作時,看過外邊的世界,就很少再思念那種味道了,也不再為誰所情動!”
詩雖然簡單,但經過何常在這神級朗誦術的加持,那聲音傳出來,簡直就是感人肺腑,直擊人的靈魂。
在此過程中,李珍出神的看向何常在目光都癡了,那是頻頻點頭,感動的淚流滿面,紙巾都擦濕了好幾張。
咖啡廳的人在聽到這首詩的人,許多人有感而發,紛紛開口。
“誒,該回一次家了!”
“是呀,俗話說,父母在,不遠游,我都忘了老爸老媽長啥樣了!”
“回家,回家,我這就買機票,飛回去!”
……
李珍抬頭望向何常在,激動的握住他的雙手,眼眸閃爍,說道:“太令人感動了,你的詩朗誦,把我的內心世界,那種波濤澎湃的感情,完全表達了出來,……對了,你還讀過我的其他詩嗎?”
“有呀,像光輝,寒梅,那輪月光……我都讀過!”
何常在心想要不是你當初三級片拍的優秀,我怎么會搜索,關注到你的詩歌才華。
面帶笑容,如數家珍的將其一首首詩的名字說了出來。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我決定了,無償幫你拍刺梨的廣告!”
李珍盯著何常在,一臉認真道。
費解一聽這話,立馬投出反對聲音,語氣懇切道:“李姐,你怎么能自降身價,拍這種小工廠的飲料廣告呢,要是這飲料不行,等于自毀前程呀!”
何常在將目光看向費介,冷笑道:“你一個眼袋晦暗,面色暗黃,說話無力,聲低微,腎虛,無能的人,也配指責我們的刺梨汁不行!”
“你……你才腎虛呢,我好得很!”
費介被說中心事,心里很不是滋味,面色一片鐵青,反駁道。
“一副娘娘腔,還死鴨子嘴硬,算了,不跟你計較,那李姐拍廣告的事就拜托你了!”
何常在對李珍說了一句,跟馬德立打過招呼之后,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