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和兩女吃飽喝足,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又到處轉了一轉,拍攝了一些照片,然后開車往回走。
宋美娟呼吸了一下鄉下的清新空氣,眺望周圍山高水長,感慨道:
“誒呀,又該開學了,要是能一直這樣玩就好了!”
司夏抬眉,眼眸閃爍,開口道:“美娟姐,那你別教書了,現在那么多大學生,教書的又不差你一個!”
宋美娟說道:“大學生多是多,可是愿意來這貧困山區教書的,可以說是寥寥無幾……我說是這樣說,但人活著,總要干幾件有意義的事,不是嗎?”
司夏沒再說什么,她明白,宋美娟教書,和她拍攝視頻,想當富婆一樣,都是一件舍不得,和放不下的事。
一行人行到半路,和一輛法拉利擦肩而過。
法拉利之上,一個身穿一件白色t恤,頭戴一頂黑紅色棒球帽,下面一條紅褲子非常搶眼,外加一雙綠色鞋子,頭上綁著小辮的男子。
見到木頭車在路上行駛,不由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表情。
下意識的一個小漂移,猛然一腳油門,朝何常在追了過去。
副駕駛位上,一個穿著靛藍色裙子,身材性感,紅唇嫣然,面容嫵媚女子的身子猛然搖晃了一下,她拍著高聳胸脯,一副受驚表情,嗔怪一聲,說道。
“張公子,你要嚇死人家呀!”
張典冷聲道:“柳含煙,現在不是撒嬌的時候,不然我一拳一個嚶嚶怪了!”
“哼,就會欺負人家!”
柳含煙說了一句,便不再吱聲,她可是知道這位張公子,可是性格暴虐,反復無常,生怕觸了霉頭。
不一會,張典一個漂亮的擺尾,攔在了何常在面前,看向他,一臉高傲表情,說道:
“小子,你這木頭車不錯,能在路上跑,怪神奇的呀,我用坐下的這一輛法拉利跟你換,你看怎么樣!”
柳含煙面露一絲不悅之色,撇了撇嘴,勸說道:
“張公子,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木頭車再神奇,也終歸是一輛木頭車,不值錢呀!”
張典從兜里掏出一根軟中華,點燃抽了一口,斜了柳含煙一眼,冷聲道:
“柳含煙,你真是頭發長,見識短,不知道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嗎?”
柳含煙知道自己身邊這位張公子雖然出身豪門,但眼光獨到,只是喜歡玩一點,并不是紈绔子弟。
曾經他從民間幾十塊錢買了一副古畫,結果那人不識貨,畫是張大千的,他倒手賣了280萬。
見其呵斥,她直接閉嘴,不吭聲了。
何常在見有人擋道,眉頭微皺,開口道:“不好意思呀,這機關車我不賣的!”
張典面露差異之色,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人,會拒絕他這么誘人的一個條件。
稍稍愣神之后,一臉霸道開口:“我張典這輩子看中的東西,還沒有從手中溜走過呢……你今天要是不跟我換,我就不讓你走了!”
何常在瞅了一眼天色,覺得時間還早,心想可以陪眼前這人玩一玩。
知道大家都是帶妹出來玩的,又是男人,好面兒。
于是,開口道:“賭一把,賽車,你若是贏了,我把這機關車送給你,你若是輸了,這一輛法拉利,就歸我了,敢不敢!”
一聽這話,柳含煙忍不住放聲狂笑,看向何常在開的機關車,面露毫不掩飾的鄙夷之色,譏諷道:
“就你這小破車,還想跟張公子這種跑車比,不是自取其辱嗎?”
張典自信滿滿,面帶笑意道:
“小子,木頭能跑得過發動機嗎……既然你想著將這一輛車拱手送人,那我就滿足你這一小小心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