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面色羞紅,轉身跑出了屋子。
就在這時,費彥亭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走進了司夏家中。
跟著從屋里出來的中年婦女和中年男子見費彥亭過來,均是面露不悅之色,不過礙于介紹人是他們親戚的情面,當時沒有發作出來。
費彥亭踱步走到茶幾前將拎著的東西放下,從禮物中拿出兩個盒子,他先是上前遞給了中年婦女一個盒子,說道:“丈母娘,這是我送給你的翡翠項鏈,帶著這條項鏈,你一定顯得雍容華貴,美不勝收呀!”
然后,將另一個盒子遞給了中年男子,說道:
“這是我為老丈人買的范思哲皮帶,以你這俊朗的模樣,在加上這一條皮帶的陪襯,出去一定會迷倒萬千美少婦的……不過你可要把握好度,不要讓我丈母娘傷心呀!”
給完兩人之后,費彥亭走到茶幾旁,拿起一個盒子遞給司夏,很是熱情道:
“司夏,你長得比照片上的還漂亮,這是我給你買的百達翠麗,你拆開看看喜歡嗎?”
司夏對于費彥亭的話,一臉無動于衷表情。
費彥亭見司夏一直沒有接表,又看了一眼走到茶幾前,將禮物放在茶幾之上的中年男子,以及中年婦女,算是回過了味來,將目光轉向何常在質問道:
“你小子怎么會在這里,還有我剛才在樓下見你的狗還活的好生生的,我告訴你趕快打死它,不然的話,我不介意給我哥打電話,把你弄進派出所,讓你住上十天半個月的!”
何常在笑道:“你要是不先踹我的狗,它能咬你嗎,想讓我殺了自己的狗,簡直門兒都沒有!”
費彥亭怒火中燒,開口道:“既然你不識趣,那我只好打電話給我哥,讓他過來一趟了!”
中年男子和中年婦女一聽費彥亭要打電話找人將何常在給抓走,都是面色一變,紛紛拿起茶幾上的東西,扔出了門外,皆是冷聲開口。
“費彥亭,我們司家不歡迎你,你倒是快滾呀!”
“費彥亭,實話告訴你,樓下那一輛蘭博基尼毒藥,就是常在的,你要是覺得自己是他的對手,可以盡管打電話報警!”
費彥亭看向何常在,一臉難以置信表情,奚落道:
“就這個窮鬼,先別說他能不能開得起蘭博基尼毒藥,我就問他能不能買的起我送司夏那價值上萬元的百達翠麗!”
何常在心想稍微好一點的百達翠麗都要二十幾萬,這貨買的十有**是水貨,不由一笑,說道:
“我是買不起百達翠麗,但我有本事讓你丟了飯碗!”
費彥亭上下打量了何常在一眼,面露鄙夷之色,譏諷道:“窮鬼,你以為你是林水冰糖葫蘆公司的老總呀,還想開除我,真是白日做夢!”
何常在淡然一笑,直接掏出手機撥通陳佳的電話,交代了幾句。
不一會,費彥亭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陳佳打過來的,頓時面色一變,手有些發抖的接通了電話。
當聽到自己被一向引以為傲,林水冰糖葫蘆公司開除的消息之后,他感覺如遭雷擊一般,呆立當場,出了一頭冷汗。
中年婦女見費彥亭愣在了原地,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上前將他推出了門外,冷聲道:
“現在明白你和常在的差距了吧,還不快滾,我家司夏是不可能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費彥亭明白像何常在這種人不是自己能夠得罪得起的,失魂落魄的拾撿起門口的東西,瞅了一眼腿上的傷,灰溜溜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