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歉意的點頭致意:“讓您等了這么長的時間,是我們的失職,抱歉!”
這幾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楚妙真耳畔炸響,她直接就懵了。
國王?
專機?
大使?
抱歉?
如果不是她眼前看到這些人并且就在現場,肯定無法相信這些話,以為是胡亂杜撰的一個故事。
一時之間,她感覺喉嚨都有些干澀,就連身子都麻了。
鄭少秋靜靜的聽完,最后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淡淡開口:“難怪……好了,我知道了。”
這話如同天籟之音一般直接讓雷諾盎司暗暗松了一口氣,他臉上的表情又真摯了幾分:“來的路上,國王和大使反復交代過,有一個問題希望鄭先生能夠解惑。”
頓了頓,他的目中隱隱多了幾分熱切,聲音也有些輕微的顫抖:“那件……東西,現在還在鄭先生的手里嗎?”
聽到這話,一旁的楚妙真頓時心里一個咯噔,再次靠近了幾分,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她知道,重頭戲來了。
在雷諾盎司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旁邊的戴文也顯得有些失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鄭少秋,明顯有些失禮,那殷切的期望,全都寫在了臉上。
鄭少秋抬起頭來,看了雷諾盎司一眼,隨后又看向戴文,最后收回目光,眼瞼垂下幾分,沒有開口。
這一刻,房間里的氣氛微微一窒,就連空氣都隱隱不流通似的。
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兩個老外更是緊張的有些失態,就連楚妙真神色都肅然無比。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對于兩個老外來說,這是一種煎熬。
鄭少秋輕輕頷首,語氣平靜的說道:“不錯,它現在仍在我手里。”
聽到這話,雷諾盎司和戴文下意識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味。
因為激動的緣故,戴文臉上出現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聲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顫抖:“鄭,先,森……”
“握恁……侃……侃踏罵……”
不得不說,戴文這撇腳的華夏話還真是不倫不類,讓人聽上去就為他著急。
不過,鄭少秋倒也聽明白了,當下便點了點頭;“可以,嚴格意義上來說,那件東西本身就屬于你們。”
話音剛落,雷諾盎司和戴文都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不過……”
鄭少秋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略顯無奈的說道:“我現在什么情況,你們想必也清楚了。”
頓了頓,他自嘲一笑:“我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而已。”
戴文聞言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猛地轉過身子看向雷諾盎司,嗚哩哇啦的說了什么,看他那個表情,明顯有些失態。
雷諾盎司一邊聽著,一邊不住的點了點頭,隨后又溫和的語氣安慰了幾句,這才看向楚妙真:“尊敬的楚女士,我想向您請教一下,鄭先生究竟犯了什么錯誤?”
楚妙真聞言哼了一聲,高高的揚起下巴,不客氣的說道:“這屬于機密,你們沒有權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