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陳鐸當即臉色大變,趕緊把手串取了下來,如同蛇蝎一般,放到了桌子上。
“冥器?”
陳彪一臉茫然的表情,看向陳鐸問道:“姐夫,什么是冥器?”
他剛入行沒多久,平時基本上都是瞎晃蕩,沒學過什么系統性的知識。
“冥器就是死人身上戴著的。”
陳鐸微微瞇起眼睛,解釋了一句。
“不可能!”
陳彪忙不迭的搖了搖頭,冷眼看向鄭少秋,不客氣的叫道:“小子,你別在這胡說八道!”
“這珠串是我從一戶人家收來的,說是他們家里的祖傳之寶,怎么可能是冥器呢?”
“姐夫,你可千萬別相信這小子的鬼話。”
陳鐸緊張的抿了抿嘴唇,緩步上前,沉聲說道:“你憑什么說這是件冥器?”
鄭少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這珠串上有一股臭味,我隔著這么遠都聞到了,難道你沒察覺?”
聽到這話,陳鐸愣了一下:“臭味?什么臭味?”
他帶上專業的鑒寶手套,拿起珠串,放到鼻尖下聞了聞,這才說道:“沒有啊……”
“姐夫。”
陳彪眼中閃過一抹譏諷,嗤笑道:“這么可笑的說辭你也會相信?”
“這小子分明是故弄玄虛,先騙你這個珠串是冥器,然后自己在低價收過來。”
“說實話,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他抱著肩膀,冷笑跌跌,已經把鄭少秋當成了一個騙子。
陳鐸眼中也是閃過一抹狐疑之色。
他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小。
這小子很有可能是要空手套白狼啊……
這當口,錢尚金上前兩步,臉上的肥肉亂顫,寒聲說道:“不識抬舉的東西,鄭先生當面點出來是為了你們好!”
“不想你們因為這件冥器丟了小命!”
他之前就深受其苦,所以此時倒也能多少猜出鄭少秋的意圖。
“死胖子,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陳彪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你們兩分明就是一伙的,真當我看不出來啊?”
聽到這話,錢尚金臉色一黑:“好心當真驢肝肺!”
“鄭先生,甭管他們了,死貧僧不死道友……”
“這個姓陳的以后怎么樣和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說完,他便拉著鄭少秋的胳膊,往外走去。
鄭少秋倒也沒多說什么,該說的已經說了,至于姓陳的相不相信,他也左右不了。
見兩人這架勢,陳鐸臉色微變,趕緊上前兩步,擠出一絲笑容,緩聲說道:“幾位請留步,請留步!”
頓了頓,他回頭看向陳彪,吩咐道:“陳彪,沏一壺好茶,把我壓箱底的茶葉拿出來。”
“姐夫,你搭理他們幾個騙子干什么?”
陳彪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臉上分明寫滿了不樂意。
“快去!”
陳鐸臉色一冷,毋庸置疑的說道。
待陳彪離開后,他又回過頭來,笑了笑:“兩位,我這侄子從小就嬌慣壞了,在加上有我這層關系,一向是無法無天,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頓了頓,他伸出手來,朝旁邊示意了一下:“快請坐,快請坐……”
“這珠串的事情還得麻煩鄭先生解惑一二。”
這珠串可價值不菲,如果真有什么問題的話,必須盡快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