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知道墻壁之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孔是用來干什么的。
但只要是毒蟲之類的,有四翅青蟬在此,根本不懼。
我撿起地上的書包,拽出一根根浸泡過雞冠血的墨線,便擺在了我的四周。
弄好這一切之后,我看向陣法之中的張義。
“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你的所化的陣法是有時效的吧?”
張義冷笑道:“呵呵,你不過是個跳梁小丑而已,當初誅神司的人都奈何不了我,你一個小小風水師,又能耐我何?”
說著,張義,伸手一指我身后不遠的位置道:“你有萬毒不侵的寶貝,那他呢……”
我眉頭一皺,轉身這么一看,當時腦袋就有些眩暈了。
身后的東西,不是什么怨魂,厲鬼,也不是什么魑魅魍魎。
而是剛才被張義麻醉之后的上古洞螈。
大爺的!
我心中暗罵一聲,根本沒有發現這上古洞螈何時出現在了我的身后。
并且,此時的上古洞螈的那雙眼睛竟然變的與那張義的眼神是一樣一樣的。
我甚至從這條上古洞螈的眼神中看到了那屬于張義的嘲諷之語!
一瞬間,我的腦海中閃現出三個大字。
攝魂術!
這攝魂術,是從古代的一種詛咒之法演變而來的一個分支。
它與南洋的降頭術,海灣的巫術,以及泰國的一種操控人靈魂的術法很是相似。
但卻又完全不同。
這攝魂術,國內幾乎絕跡,在隋唐時期,傳入日本,屬于扶桑一族的秘密之法。
但我絕對不相信,張義是日本人。
并且從未聽說過,這攝魂術能控制動物的。
我只知道馴獸師,但眼前那上古洞螈的那雙赤紅眼神很明顯的不是普通的攝魂了。
在我與那上古洞螈相互對視的剎那,它發出了一聲獨有的龍吟之聲,朝著我就跑了過來。
看著俺猶如小汽車頭部一樣的大腦袋,以及那速度,只要被撞上,我直接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不會有任何的例外。
大爺的,這張義早就沒安好心啊……!
我艱難地躲過了上古洞螈撞上來的身體,望向了原本在我身后的瘋子大伯。
他此刻并沒有再呆在原地,而是臉龐朝著我的方向。
但身體確實用一種唱戲那樣的小碎步朝著張義站著的地方緩緩移動過去。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他的樣子并不是在走,而是在飄。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在拉扯著他不斷地往后退。
此時的四翅青蟬已經是在與那些毒蟲糾纏在了一起,從它那嘰嘰聲的信號傳來,那邊的情況并不樂觀!
而我這邊跟一個‘龍’交戰,根本沒有絲毫的勝算。
可眼看著那瘋子大伯就被一股虛無之力給緩緩拉動過去,我心急如焚。
可這上古洞螈根本就不給我念咒語的時間,而我的雷神符因為剛才過度的消耗,現在也無法第一時間凝聚。
一層雷神符的話,也根本無法對這龐然大物產生一丟丟的傷害。
我能做的便是,一邊躲避它的攻擊,一邊用銅錢襲擊他的兩根龍角。
這時,我忽然間想起月如了。
如果她在的話,只需要刷刷幾刀,什么龐然大物,什么上古洞螈,直接給你干跪下。
可我不是她,也自然沒有她那樣的功夫。
但就算如此,就讓我這樣束手就擒,豈能是我棺山風格。
“張義,這都是你逼我的……!”
我大吼一聲,隨即躲開上古洞螈的一剎那。
直接把鎮棺尺朝著張義的方向甩了過去,甩動的同時我用上體內最后的內勁。
“恍恍天威,以尺引之。”
“神雷制符,破除萬邪!”
……
“棺山之名,以血引之。”
“血火疊燃,急急如律令!”
……
“太保之名,急急如律令!”
“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