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直接用我棺山太保的傳承手法,實驗一下,便能知曉兩者到底有沒有淵源了。
想到這里,我直接原地盤膝坐下,身體往右側身。
面朝那虛空墻壁,以及崖壁的夾角處。
這里不算一個節點,但卻是兩堵‘墻壁’的一個交叉點。
至于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一試便知。
為了以防出現意外,我在盤膝坐下的時候,便告知了賈正經不要煩我。
同時,給我護法,因為接下來,不管發生任何的事情,我都不可能再起身移動。
否則,遭到反噬,就算不死,也少了半條命。
更嚴重的則是道行盡失!
在這樣一種環境當中,一旦苦苦得來的道行沒有了。
那么無疑是在自取滅亡,變相的自殺。
安排好一切,我把我自己的羅盤放到了距離我一尺有余的地方,同時把強光手電放在了剛好籠罩我周身半米的空間之中。
這樣,有利于我看到羅盤上面的各種變化,從而起到我下面要進行的步驟。
像這種另類的斗法測試,在陰人圈中稱為活斗!
而陰人圈中的斗法,有三種方式。
分別為刨活,活斗,死斗。
每一種方式包羅萬象,有很多的分支,但不管怎么斗,都離不開這三大類。
當初與蘇道長斗法的時候,就是他先來刨活的。
而現在我要做的是活斗的一種,不管輸贏我都不會因此死亡,也不會因為對方設下的陷阱,而受重傷。
因為,主動權在我的手上,只要我能堅持到最后,那么我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一旦中途認輸,那么便算是變相的棄權,到那個時候,自身便會遭遇反噬。
“陰行無行,萬道無蹤。”
“千變萬化,不離其中!”
“三千大道,唯我陰行!”
“棺山太保,急急如律令!”
我雙手合十,捏動手訣,單指羅盤,一滴鮮血滴落在羅盤中央。
但卻沒有觸碰到羅盤,我用玄功包裹住那一滴鮮血,隨著羅盤的震動,一抹外人無法看到的血線蹭的一下射了出去。
“碰……!”
在抵達那夾角位置的時候,打掉一點巖石的同時,那枚血滴也瞬間消失。
出現這一幕的時候,我嘴角一咧。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雖然沒有太大實質性的作用,但卻算是給我自己打了一針強心針。
這僅僅是試探之余,以為,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才是真正斗法的關鍵時刻。
對于,我棺山太保的認知,我一直以為是很厲害的風水大咖。
但隨著我所掌握的秘法,數術越來越多的同時,我不止一次的懷疑過我棺山太保的真實性。
主要是因為,我們所掌握的很多厲害秘術,或多或少都要以自身鮮血為引方能進行。
要知道,這種手段,在風水師圈中雖然有,但卻不常見。
這種方式,更像是邪教,偏遠小道而擅長的。
但又因為,每次都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所以,我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我用刀劃破我右手手心的時候,賈正經就站在一旁眉頭緊蹙地看著我。
對此,我絲毫不在意,而是緩緩地伸出右手,朝著我面前的虛空畫了起來。
手掌被劃破,但因我能熟練的調動體內內勁,所以鮮血并未直接流下,而是順著手指緩緩溢出。
我要畫一道,棺山開天符。
此符沒有絲毫鎮壓之效果,也不是用來對付邪物的,而是用來做一些特別的事情。
比如:類似于滴骨認親之法…………!
但我現在可不是什么滴血認親,而是用這開天符箓,來驗證青衣居士與我棺山派是否真的有關系。
如果有關系的話,那么通過特殊的手段,獲取就能變相地破開這道虛空之墻。
不管怎么說,這所謂的‘青衣居士’他也早就死了很多年。
不管他死后留下了多么牛叉的秘術,隨著時間的推移都會呈現快速的消散。
這便是時間的力量,它不但可以磨平一切,也可以無限地削弱一切。
很快,一道巨大的空中符箓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看著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符文,符號,我咧嘴笑了。
雖然此刻,我感到很累,很困,眼皮都已經開始打架了。
但我還是咬了咬牙。
最后,單手朝著這帶著鮮血的符箓推了一下。
“棺山,開天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