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的是,冷月如還居然不生氣。
就在我腦子浮想聯翩的時候。
冷月如又說話了。
“你不用多想,她既然找你,自然是有事情,你快去吧……!”
“也好問問她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咱們這次的行動,不能有絲毫的差池,這跟你,跟我們整個棺山派有關……!”
冷月如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貧嘴。
穿上衣服,隨手攜帶上我的鎮棺尺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夕瑤正站在不遠處的房頂之上。
她只是微微轉頭看了我一眼。
隨后便直接轉身離去,身體化作一道黑夜中的精靈一樣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我也沒有怠慢,趕忙追了上去。
也是夕瑤她故意放慢了步伐,不然以我的腳程還真的趕不上他們這些以武為主的存在。
剛才我出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張虎。
但他的房間卻亮著燈,百分百是沒睡的。
至于張義的房間則是黑燈瞎火的。
夕瑤帶著我跑了很遠,甚至又繞了幾個彎。
最后才在一棵榕樹下站住了身體。
此時已經冬天了,榕樹的葉子也早就掉落得干干凈凈。
四周很是空曠,夕瑤這是為了防止有人跟蹤啊。
我見他不說話便問:“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夕瑤只是轉身看著我說了一聲:“注意張義……!”
“你說什么?”
我愣了一下又問了一遍道:“你剛才說什么?”
“讓我注意張義?”
這可真的有意思了啊。
她廢了那么大的力氣,竟然只是為了讓我注意張義。
可她明明是張義的師妹好吧?
這不是鬧的嗎。
似乎是見我太過驚訝。
夕瑤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很驚訝,也知道你跟張義關系不錯。”
“但我想說的是,他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你到底什么意思,能否把話說明白了?”
夕瑤沖我露出了一抹微笑道:“總之你記得我的話就行了。”
夕瑤說完就想離開但我直接擋在了她的跟前。
張嘴問道:“從我們離開海灣省后,吳崢有跟你單獨聯系過沒有?”
見我提到吳崢,夕瑤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
但卻回答道:“沒有,自你們離開后,我就一直在海灣做我最平凡的工作。”
“對了,賈先生回海灣了,而讓我提醒你的也是他……!”
我見西夕瑤提到了賈正經便道:“他怎么知道我會跟張義在一起。”
“還有,賈正經現在在做什么?”
“他能做什么,自然是老本行,吃住都在殯儀館,哪里也不去。”
“就算是有人請他出山,他也不去了……!”
“而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聽賈先生說過了……!”
“其實有些事情是不能怪他的,只能說人各有志吧……!”
說完夕瑤問道:“你還有什么問題問我的嗎?”
我搖了搖頭道:“你還沒有跟我說你跟吳崢之間的事情呢。”
“我們倆沒什么好說的,自從他離開之后,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了……!”
夕瑤說這話的時候,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但他確實強裝鎮定,我距離她很近,能很明顯地感受到。
我見她不愿說,換了一個問法。
“這么多年,你在海灣過得如何……?”
本來這句話是不該我問的。
因為問出來會給人一種很曖昧的感覺。
而我跟夕瑤其實還真的沒有太多的感情在里面。
只能說是句子之交淡如水,萍水相逢一杯酒罷了。
而夕瑤卻是在我問完這句話后笑了。
她答非所問地回答道:“你身邊的那位是你女朋友嗎?”
“很漂亮,也是圈中之人嗎?”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
但還是很客氣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當我再次想要詢問夕瑤的時候。
她則是表現得像以前一樣。
沖我喊道:“木陽哥哥,其實這么多年中,有關你的消息我也通過別人的口中得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