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指了指身后道:“你留下的那對賒刀人的詛咒好像被人給破了……!”
“吸!”
“這不可能!”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
我現如今的道行,修為,可遠非現世的時候可比。
我也不是自負到自己很厲害,無敵了。
但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有人破了我的詛咒根本不可能。
我棺山太保,雖然是主做棺材,送亡者入往生。
但這并不代表我棺山太保就只有這點本事。
當初我與賒刀人斗法的時候,可是用出了全部的實力。
更是下了我認為最為惡毒的詛咒。
那是我棺山派獨有的秘法神通。
更是由我精血為引。
被人破了我不可能一點反噬沒有的。
見我不相信,王道也不多說。
只是很是鄭重的告訴我道:“一會兒進入峽谷,最好不要做太多的停留。”
“咱們快速穿過峽谷,有上古蠑螈在,流沙灘難不住我們……!”
“一切都等到了正陽城再說……!”
我心中懷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點了點頭。
王道在前面帶路,我跟在阿黎的身旁。
我們走的并不快。
但王道則是不斷的催促道:“木陽這里雖然詭異,但沒有絲毫的問題。”
“但此地絕對不能過多停留,以免節外生枝……!”
我一邊答應一邊加快了腳步。
整個死亡大峽谷之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甚至在兩邊的巖壁之上都是鮮血,甚至還有一小部分都沒有徹底干涸下來。
穿過這條狹小的走廊之后。
我們來到了當初大戰的地方。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我用那把菜刀釘在巖壁之上的賒刀人布袋。
上面我畫下的符篆還清晰可見。
沒有被破詛咒……!
但是……!
在那把菜刀之上,則是多了一個紙人。
說是紙人,但卻是用一只人形皮俑。
皮俑身上血糊糊的,就雙腳踩在那把菜刀之上。
如果看的時間久了,就會產生一種耳邊有嬰兒嬉笑的錯覺。
在我的棺山法眼之下,我看到了在那皮俑之上有很多的紅光。
那些紅光是無數怨魂所組成的。
“木陽,走了……!”
我指了指那皮俑道:“你們可使得那種東西?”
王道與阿黎兩人全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王道更是說道:“木陽,皮俑坐刀,這不是好兆頭……!”
我沉聲道:“我知道,這是有人再給我下了戰書了……!”
經歷過這么多事情之后,我很清楚的之后,我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
現在這種做法,無疑是在騎在我脖子上嘲笑我。
但我不會上當。
我知道,一旦我出手毀了那皮俑,很容易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一拍上古蠑螈的屁股道:“咱們走吧……!”
王道也點了點頭,準備加快腳步離開這里。
但有時候,不是你不管閑事。
閑事就不會找上門。
當我們即將離開這死亡大峽谷的時候。
一陣帶著血腥味道的陰風吹從峽谷之中橫穿而過。
我,王道兩人立刻護在了阿黎的左右兩側。
王道更是暗罵一聲晦氣。
我則是相對比較淡定一些:“王道,你帶著阿黎離開。”
“該來的總會來,我也好見識見識一下給我下戰書的人……!”
王道能當上誅神司大首領,在關鍵時刻是絕對不會拖泥帶水的。
在我說完這話之后,王道直接留下了一句小心。
便從我的身邊離開了。
而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一抹血光幾乎是從天而降。
我第一時間棺身之術催動。
那抹血光在我的身前不足兩米的地方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