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個?她們都是大姑娘了,個個有主見有想法,讓她取名?還是算了吧。
江近月正要拒絕,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見嬌嗔的聲音說:“公子你好偏心啊!”
三人循聲望去,聲音的主人正領著另外幾個姑娘和跑過去分享喜悅的阿糯一起,朝他們走了過來。
花花總是一副大姐頭的姿態一馬當先,小紅次之,后面的是一對姐妹花和躲在最后邊朝江近月打手勢的阿糯。
江近月沒看懂她的暗示,只好去看君霖,詢問阿糯的手勢是什么意思。
雖然是自己一手養大的鳥沒錯,但從她們能自由幻化姑娘家后,君霖就不止一次的教她們男女之防,并從自身做起,時刻與她們保持一定距離。
自他被封印后,他們緊見過一面。
而這兩次匆匆相見,還是因為江近月的緣故。
他離開時,曾經最小的那只如今也快長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要不是她習慣性吊在另外幾只屁股后頭,就是把阿糯單獨拎出來放到他面前,他不一定能認出來。
連人都快不認識了,怎么會知道那個手勢是什么意思。
君霖搖搖頭,示意江近月去問當康獸。
當兩人的視線同時轉到自己的身上,當康獸下意識就想躲,腳尖剛剛立起,就聽到君霖對他說:“那個手勢是什么意思?你給解釋一下。”
原來是問這個?當康獸繃緊的身體驀地放松下來,只要不是去堵她們,問什么都好說!
他不怕得罪人的道:“她讓你快跑。”
為什么要讓她跑?江近月一頭霧水,她好像沒做什么得罪她們的事吧?
“你確定是這個意思?”
當康獸點點頭。
得到確切答案,江近月二話不說把君霖推了出去。
冷不防被她推了一把,君霖扭頭看著江近月,問道:“你作甚……”
“你的人你自己搞定。”江近月攤手,“我不擅長應付這些。”
“喲!你不擅長應付誰呢?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花花站在三步開外,沖躲君霖背后的江近月道,“你出來解釋一下,憑什么把咱小妹的名改了?”
“花花,是我自己……”
“你閉嘴!”花花粗著嗓子教育阿糯,“你看看清楚,我們才是和你一邊的。你居然幫她說話?”
阿糯委屈地噘著嘴說:“是我請**……”怕被罵,忙又改口,“江姑娘給我改名的,而且我和當康獸哥哥都很喜歡。阿糯實在不知道哪里不對。”
說完,她求助似的看著裝死的當康獸,見他垂頭沒反應,又怯怯地瞟了君霖一眼。
君霖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上次匆匆見過一面的另外幾只鳥。
果然是——長大了!
翅膀硬了!
從前歌喉似百靈鳥,模仿能力一絕的花花,總是想方設法逗自己開心。多年不見,如今跟那誰家的丑八哥有的一拼,男不男女不女。也不知他不在的這些時日里,她是受了誰的影響。
還有小紅,他要沒記錯的話,他小時候好像是只……公的吧?
這幾只里就屬他活潑開朗可愛!
怎么長著長著就轉性了?
瞧這身打扮,紅配綠,外加一身奇奇怪怪的掛件,擺著造型不動的時候,還以為是個掛首飾的架子。
小紅往后,是一對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姐妹花,因為他分不清誰是誰,所以連名都沒給她們取,反正不管喊誰,兩個都會同時答應。
君霖的目光在幾人身上好一頓來回打量,末了“嘖”的一聲,扶額遮眼,從里到外都散發著濃濃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