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她朝耶律齊道:“就送到這里就行了,你回去吧。”
“好。”耶律齊停下腳步,溫柔地注視著她。
容卿卿察覺到某人箍在她腰間的手,用力收緊的力道,咳嗽一聲,有些訕訕地說:“哪天你若是有空了,可以來大涼都城找我們。”
“好,我會的。”耶律齊點點頭,看著眼前這個女子,他心里藏著許多話想對她說,可看到她身旁緊緊環著她的腰,占有意味十足的男人時,所有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到了嘴邊的話,唯有珍重二字。
“你也是!”容卿卿看著他,真心說道。
“走了。”謝景潤見二人一副“依依惜別”的樣子,覺得刺眼極了,催促了聲,便率先上了馬,然后朝她伸出手。
容卿卿將手遞給他,他微一使力,便將她拉上了馬背。
她剛要回頭,再說點什么,他卻一拉韁繩,胯下的駿馬便疾奔了出去。
容卿卿匆匆回頭,只看到殘陽下,耶律齊站在草地上,變得模糊的影子。
她感慨了下,收回目光。
謝景潤將她的舉動看在眼里,萬分不悅地說:“舍不得啊?”
容卿卿白了他一眼,故意道:“是又如何?”
謝景潤沉下臉,箍在腰間的手,用力收緊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返回去,殺了他?”
容卿卿知他這個人發起狠來,簡直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生怕他真的沖動之下,返回去找耶律齊的麻煩,忙嗔了他一眼,放軟聲音道:“傻瓜,你怎么還當真了?”
謝景潤見她小意溫柔的樣子,這才好受了些,卻是放慢了馬速,將下頜擱在她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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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卿見他忽然沉默下來,一聞他身上的酒味,便明白過來,這家伙怕是已經醉了。
她嘆了口氣,將韁繩從他手里拿過來,數落道:“不會喝酒,你干嘛還要逞能?”
謝景潤醉醺醺地說:“不想被耶律齊看笑話……”
“你還會怕人看笑話?”容卿卿不可思議地說,歷來都只有這個大魔頭看別人笑話的份啊。
謝景潤輕哼一聲,不滿地說:“誰讓耶律齊喜歡你,我自然不能在他面前墮了威風。”
容卿卿嘴角抽搐了下,真是不明白男人的腦子都是怎么做的,沒好氣道:“你在想什么呢?”
謝景潤在后面咕噥了聲,“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
容卿卿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你當誰都稀罕我啊?”心里卻忍不住泛起了甜意。
想到什么,她問:“對了,你不是喝不了酒的么,今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還沒有倒下?”
“我知道去了他們的地盤,必定要喝酒,所以出發前從林太醫那里要了解酒藥,事先服下了……”謝景潤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后面傳來,“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們那么熱情,一個一個地上來敬酒……”聲音漸漸有些模糊。
容卿卿回頭一看,便見謝景潤腦袋靠在她的肩上,睡了過去。
他容顏俊美,就算醉酒睡著了,也依舊賞心悅目,只是睡著的他,沒了令人懼怕的戾氣,整個人顯得很是無害。
容卿卿溫柔地看了他一會兒,嘴角勾起,心里充斥著幸福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