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選擇吧,臣服還是繼續抵抗下去。”
沙耶宮馨依舊是穿著著英氣的男裝,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說道;不過從她通紅的眼睛以及滿臉的疲勞,這幾天她恐怕過得并不舒服。
作為正史編纂委員會東京分室的室長,她對于東京的滅亡要付主要職責,雖然是因為弒神者的原因,她作為一個人類,不具備抵抗的能力;面對業火,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但是,在急需一個人背鍋的情況下,毫無疑問的,這個鍋沙耶宮馨背了。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沙耶宮馨背了鍋,相當于是犯了大錯,但她東京分室室長的位置卻沒有半點變動。
沒有人敢去接下這個任務。
東京已經沒了!七天七夜的業火的灼燒,幾乎是殘垣斷壁都已經沒有,只剩下一些飛灰。
想要重新建設一個東京,幾乎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東京可是島國的首都啊!重建一個東京所需要花費的數字是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敢直視的。
即便重建了,那又需要多長的時間?
他們可不是基建大國,即便是,也至少需要數十年的時間;甚至還要更長;除此之外,人流量也是一個問題、錢也是問題。
所以,何必呢?
那么長的時間,做一個僅僅具備著虛名,還要負責重建東京任務的室長;這么辛苦的事情他們為什么要做?
用這些時間將自己所負責的城市發展好不是更好?說不定下一個首都就是他們負責的呢?
沙耶宮馨自然知道他們所想,但是對此也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
有什么辦法呢?只能如此了。
“臣服吧,我想不到我們還有不臣服的必要。”
甘粕冬馬枕著后腦勺輕佻的說道。
“這次是東京,下次可就不一定了;神奈川、千葉、橫濱......嘖嘖嘖,說不定是整個島國呢。”
“沃班侯爵只是一個意外;若非我們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一定能夠在戰斗開始之前阻止他”
一個穿著白袍的老年人語氣平靜的說道。
畢竟誰也沒有想到,弒神者竟然會私自前往一個國家,還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否則的話,他們一定能夠發現其行蹤,然后在兩位弒神者戰斗之前,制止這場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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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行,也能將戰斗的場地換到其他的地方。
“意外?自欺欺人欺到這個份上我也是服了。”
甘粕冬馬聽到這個老頭的話忍不住的發笑了。
“怎么阻止?你拿腦袋阻止?你確定我們開口的時候,迎接我們的不是那兩位王的攻擊?我反正是阻止不了,下次你上,我看著你怎么阻止。“
說到此,甘粕冬馬還擺了擺手,退到沙耶宮馨的身后。
他已經準備閉嘴了,畢竟他的地位就這么高,說上兩句已經是靠著自身的實力和沙耶宮馨了,如果真的多吵兩句,他估計也要被安上什么罪名被處死了也不一定。
活著挺不錯的,不到萬不得已,他真不想死。
不過,好像有人不想他就這么退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