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好一些人,都忍不住心潮彭拜起來,暗暗下定了決心。
一些先前還在徘徊不定的家族,在見了燕侯夫人犀利干凈的手段,和燕侯面對皇族公主都絲毫不講情面的態度時,都暗暗心驚,不由得開始認真考慮起站隊的問題了。
這場宴席上的風波看似結束了,其實內里的乾坤,才剛剛開始。
……
楊威和呂氏一路把陳歌和魏遠送出了楊府,外頭已是有城守府的馬車在等著了。
陳歌跟兩人告辭后,便由魏遠扶著上了馬車。
剛在馬車上坐穩,已是忍了一晚上的男人便把她拉了過來,低頭有些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陳歌不由得輕呼一聲,想到楊威和呂氏很可能還在外頭呢,聲音剛出口便被她掐滅了,有些慌亂地推著男人硬實寬廣的胸膛,氣呼呼地道:“還在外頭呢,回到府里再……咳,行不行?”
男人輕輕握住了她推拒的兩只手,避開她的肚子,將她小心翼翼地攬到了懷里,雖然依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卻也沒有繼續索吻了,低低地道:“那回到府里,便繼續做上回沒做完的事?”
陳歌:“……”
這家伙,還記著那件事呢!
他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黃色廢料?
陳歌有些羞惱,裝作聽不見,拼命推著他道:“臭死了,離我遠點,你這家伙幾天沒沐浴了?”
魏遠一怔,只是依然不舍得放開懷中想了快四個月的溫香軟玉,就勢抬起一只胳膊聞了聞,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是連夜趕回來的,在船上自是沒有沐浴的條件。
軍中的將士本來便不常沐浴,他在軍中待久了,已是完全失去了對嗅覺的認知。
只是,此時聞著懷中女子身上清幽沁人的藥香味,又聞了聞自己身上一天一夜在船里悶的一身不知道是什么的怪味……
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的嗅覺,一下子又正常回來了。
魏遠頓了頓,低頭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女子暖呼呼又軟乎乎的臉蛋,才不情不愿地放開她,“我回去沐浴完后再抱你。”
陳歌看到男人臉上郁悶的神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歪頭看了他一眼,湊過去抱著他的胳膊,把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笑微微地道:“夫君,我怎么覺得你這回回來,比以前更可愛了。”
魏遠微微瞇了瞇眸。
看她這樣子,也不是真的嫌棄他身上的味道啊。
感覺到男人的蠢蠢欲動,陳歌微微挑眉,道:“這樣靠著,是我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男人抬到了一半的手立刻僵住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情不愿地收了回去。
陳歌一時間忍笑忍得有些難受。
她可沒有騙他,她確實不太受得了他身上的味道,可是又忍不住想靠近他。
也就只有魏遠,能忍受她這些小任性了罷。
這種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寵著護著的感覺,真的是久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