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吳哥的青年立即炸毛了,掐著腰跳到侯不夜面前質問道:“你說什么呢?說什么呢?特么的!小子你知不到我是誰!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這屋子!嘿!我這暴脾氣!你們都別攔我!”
邊叫罵邊去擼并不存在的袖子。
盧悅月連忙拉在中間解釋:“吳哥,吳哥,你別生氣啊!他在跟你打招呼呢!”
吳哥望向身后的一個高大青年,摟著時髦女孩的高大青年,扭頭向著場地中央,抬手捂上女伴的雙耳,深吸一口氣,大聲吼道:“死耗子!把音樂聲音關小點!”
臨時搭建的看臺在高大青年的大吼聲中都在一同微微顫動,他的聲音也清晰的蓋過了嘈雜的音樂聲,傳遍了整個建筑。
音樂聲漸漸變小,競技場邊緣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齊子勝,你要再叫我耗子,我……我和你……沒完!”
“切……”叫齊子勝的高大青年不屑地哼了一聲,伸出大手按在吳哥滿是紋身的肩膀上,把他拉到身邊。
“老吳,人家小孩跟你打招呼呢,你瞎緊張啥!”
“我……我不是沒聽清么!”吳哥跳著腳解釋。
齊子勝一手攬著美女,一手拉著社會我吳哥,對著盧悅月點頭說道:“月月,近來伯父可好?”
盧悅月大方答道:“還是老樣子,每天除了練拳無所事事。對了,前些天我去張叔店里,他還問你們最近怎么都不去他那里吃飯了。”
齊子勝大手松開吳哥,吳哥也自己覺得尷尬,繞到后面和別人說話去了。
“有空我會去的看看張叔的,其他人我就沒法代表了。”
盧悅月和齊子勝說話,侯不夜站得位置較高,卻看見那個叫吳哥的家伙正躲在齊子勝的背后和另一個人長發男子說悄悄話。
長發男子一身傳統漢服,和周圍的一群人顯得格格不入,背后斜掛著一個長木盒子,和吳哥交談之際時不時斜眼瞥向侯不夜,目光犀利,看的侯不夜背脊生寒。
一定是空調打得太低了!
“侯不夜……”盧悅月拉了拉侯不夜的袖子,這才讓走神的侯不夜反應過來。
“侯不夜,這是齊子勝,我朋友,也是武者。我們的門票就是他搞來的。”能被盧悅月成為武者的,大概率應該也是擁有炁的強者吧。
齊子勝伸手過來,“少林俗家弟子,齊子勝。”
侯不夜知道這是武者之間的相互盤根腳,更何況聽說齊子勝能夠弄到門票,說不定和文殊會有些關系,便也學著他的樣子,伸手與他相握,說道:“關西拳,侯不夜。”
話音剛落,一股大力從齊子勝手上傳來,侯不夜當即就感到自己的手在哀嚎,甚至隱約聽見骨頭在咔嘭響。
還未等侯不夜用力撤手掙脫,丹田中的細絲像是被惹怒的野豬一般,從丹田竄出,沿著經脈直奔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