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體育館風波已經過去整整五天,這么久才返程自然是有原因的,實際上兩人在那晚就連夜離開了嶺江,但隨后因為風魔武藏的傷勢緣故,不得不滯留至今方才動身。
其實本來不需要這么多事的,小和尚下手雖狠,但風魔武藏那會的傷勢還不至于嚴重到無法行走的地步,可誰讓他嘴欠呢,和山下拓郎又做了一場,然后就成現在這幅半死不活模樣了……
不過他本人貌似并沒有這樣的自覺,饒有興致打量著周遭涌動人群,一臉感慨:“真熱鬧啊!就像報紙上報道的那樣,華夏有錢人還是多……你說我們把這艘游輪劫持了怎么樣?可以提早退休了。”
“閉嘴——如果你不想被扔進海里喂鯊魚的話!”
“別這么緊張嘛,我就隨口說說……唔,你在緊張什么?”風魔武藏左右轉頭,一副好奇寶寶模樣。
“走你的路!”山下拓郎面無表情的斜踏一步,擋住左側視線,但還是給出了解釋,不給不行,雖然出自同一組織,但天知道身旁這位下一刻能干出什么事來,“9點鐘方向,黑色現代車,里面司機我在嶺江見過,九州崛起。”
“哦。”風魔武藏挑了挑眉,“埋伏?我們暴露了?”
“不可能。”山下拓郎斷然否定,生硬語氣顯露著極其強大的自信,“沒人可以埋伏我!”
“那他們來這做什么?”
“不知道,不關心。最后一次警告,別多事,登船回去,否則我會立刻放棄你!”
……
黑色現代車里,“實在不好意思,樸先生,約定好的事情,幾天前就該安排你回去的,結果渠道路線那邊出了點問題,延誤你幾天時間……這是游輪船票,頂層豪華艙,算是賠罪,還望海涵。”
歉意說著,宗清遞來個白色信封。
樸鐘圣接過,連連擺手,神情鄭重:“宗隊長說的哪里話,勞你親自開車將我從嶺江送來這里,鐘圣銘感于內,感激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有其他想法。”
“哈哈,那就好。”沉吟了下,宗清笑道,“我想問個私人問題,不知道樸先生介不介意?”
“但講無妨。”
“嗯,你以后的打算是繼續當明星嗎?不考慮回歸家族幫幫你父親?據我所知,樸氏家族現在可是在關鍵時候,很有希望再進一步。”說完不好意思擺手,“沒其他意思,就是有點好奇,你可以不回答。”
樸鐘圣緩緩搖頭,望著外面的碧海藍天,船旗飄揚,沉默了會:“宗隊長愿意聽一個故事嗎?很老套的故事。”
“當然。”
“有個小男孩,他出身環境比較特殊,天賦也算出眾,便自記事起就經受各種殘酷訓練,學習若干特殊本事……他從來沒有抗拒過,雖然他也很羨慕同齡人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但他更明白自己身上所背負的莫大期望壓力,所以無論是受多么嚴重的傷,亦或者流多少血,他都沒有想過放棄,他不想讓所有人失望……”
“好在,他的家庭很圓滿,有父親,還有溫柔的母親。小孩子嘛,無論多早熟,聽過多少大道理,心志總是不穩定的。但每當他感覺堅持不下去時,總能在后者那里尋求到些繼續堅持下去的慰藉動力,盡管這會讓他受到父親的嚴厲責打,因為那樣會顯得軟弱,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