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是兇手?那你怎么知道附近出事了,還有你再哪挖坑干什么?”領頭的警員問道。
“我是一名偵探。”
江一寧道:“附近的大先生家里的貓走失了,委托我幫忙找到,我挖坑是做陷阱,把他家的貓引過來,捉住帶回去。”
“找一只貓還費這么大功夫,誰信?”有警員冷笑質疑道。
江一寧聳了聳肩,“不信你們去找大先生啊,他家就在附近。”
說著,江一寧看到了坐在路邊的環衛大媽,眼神復雜地在盯著他看。
“大媽,你報警都說什么了?和我真沒關系啊!”江一寧苦笑道。
那環衛大媽撇起嘴,鄙夷道:“編,你繼續編!剛才要不我反應的快,你那鏟子都照著我頭劈下來啦!你挖一個坑還不夠,你還想再挖個坑把我也給埋了?年紀青青的,沒想到是個心都黑了的壞東西,等著法辦吧你!”
江一寧無話可說。
同樣一副情形,在自己眼里,和在別人眼里,雙方的理解可能是完全相反的。
從哪些警員和環衛大媽的口中,江一寧知道這附近肯定是死了人。
環衛大媽率先發現了尸體,嚇的一頭跑了回去,然后就看到江一寧在挖坑,正常人怎么能不多想?一想,肯定就是殺人兇手做案后,準備埋掉尸體。
這個想法一生出來,那江一寧就怎么看怎么可疑,舉手投足都含著換心思。
那被稱為小六、老馬的警員,已經在扯著警戒線,為即將到來的刑事處節省點時間。
江一寧站在警戒線外,往里看了一眼。
場面很重口味。
一具通體黑褐色的女尸,靜靜地躺在林木下的草叢中,她全身的衣服都沒了,只在腳上留有一雙襪子,口鼻、頭頸、胸腹、三角地帶、四肢,都或多或少地分布著蒼蠅幼蟲。
總的看起來,一片又一片的密密麻麻,白花花,空氣中散發著陣陣**的味道,有密集恐懼癥的人看了,說不定直接就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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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警員明顯很少見到這幅情形,抽搐著嘴角,目光一觸及就連忙挪開。
江一寧對此毫無心理波動,原世界這種情況他見的多了,經他的手解剖過的尸體都數不過來,更別說還有那些更慘烈的。
“喂,我說你們沒怎么接觸過命案吧,還是沒敢看清尸體?”
江一寧斜眼盯著那領頭的警員道:“你們稍微想一想,這尸體都這個樣子了,死了好幾天啦,如果我是兇手,我會在作案幾天后,再回到現場附近挖坑,把尸體掩埋掉?”
領頭的警員思考這江一寧的話。
旁邊的警員反駁道:“那誰知道?說不定你就是殺了人幾天后,突然又想著做的不保險,再回來把尸體埋了,你心里怎么想的又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正說著,一陣警笛聲由遠及進,在路邊停了下來。
一名名刑偵、現堪拎著工具,紛紛從車里走出,領頭的還是高級警督林洪和肖唯源。
看到被左右為男押住的江一寧,肖唯源那一雙細眼努力地睜開:
“臥槽,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