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跑去調查的平頭黑衣人跑著回來了:“報告。”
“講。”富態老人家低沉著聲音。
“垃圾堆邊幾個孩子的底細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們都是鰱魚村人,父母因為聚眾斗毆,損壞德源造紙廠的財物,被桃園派出所給帶走了,要是可以的話,我申請用車去桃園派出所一趟。”平頭黑衣人站直了腰桿說道。
“不用去了,直接打個電話給相關負責人就行。”富態老人家提議道。
“好!”平頭黑衣人連點頭,但并沒有離開。
“快去打電話啊!”富態老人家催促道。
“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跟您匯報一下。”平頭黑衣人連道。
“哦?”富態老人家有些好奇。
一旁的包航跟其他兩位老人家也看向了平頭黑衣人。
“是這樣的,根據我剛才的詢問得知。”平頭黑衣人說道:“這德源造紙廠其實是顧軍旗下的產業,之所以要拖欠鰱魚村近百村民一年的工資,那是因為鰱魚村的所有村民,都不讓德源造紙廠將廢水排進鰱魚河了。”
“至于原因,聽說是德源造紙廠排放出來的廢水有毒,不但鰱魚河里面的魚蝦全都被毒死了,就連整個鰱魚村的農田都受到了很嚴重的污染,到目前為止,他們村已經有兩年沒有種出一粒糧食了。”
“什么?”富態老人家大驚。
“你說什么?”包航更是傻眼了。
原本以為是因為鰱魚村的村民不懂法,最后才在德源造紙廠手里面吃了大虧,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一回事啊!
這從頭到尾,都是德源造紙廠在欺負人啊!
要是這平頭黑衣人不說出來,只怕他們到現在都還瞞在鼓里。
“這個顧軍!!!”富態老人家回過神來后,那是氣的牙癢癢:“聽著!把顧軍給我帶過來,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跟我解釋。”
“我倒是認為,把白富豪叫過來先問問的好。”包航說出了不同意見。
畢竟不管怎么說,顧軍能無法無天到這樣的地步,這白家跟白富海都有責任。
“也行。”富態老人家朝平頭黑衣人揮了揮手。
其他兩個老人家見狀,相互看了一眼后,就背著雙手走進飯店去了。
對于他們來說,可不想看著富態老人家朝白富海發火。
當然了,更多的是給富態老人家一個面子。
畢竟不管怎么說,白家跟富態老人家有很大的淵源。
……
片刻之后。
白富豪沒有請來。
但端木洪帶著兩個保安卻是過來了:“包老,剛剛我的人在前面檢查路況的事情,發現有人私自設卡收過路費,這事情您看該怎么解決啊?”
“還能怎么解決,報警端了它。”在氣頭上的包航沒好氣的回道。
“可是,這個私自設卡的是德源造紙廠,而且那一條五公里長的水泥路據說是他們修建的,咱們報警只怕沒有多大的用啊!”端木洪苦笑著提醒道。
“你說什么?”包航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爆鼓了。
“又是這個德源造紙廠!!!”富態老人家握緊了雙拳:“來人,備車,帶我去前面的道路上看看。”
“你不等白富海過來了?”包航連問道。
“不等了。”富態老人家一甩衣袖,轉身就朝路邊的紅旗轎車走去。
但沒走兩米遠,他就停下了腳步。
原來,平頭黑衣人已經將白富海、老婦人已經其他幾個跟著去五斗坪的白家人都帶過來了。
“您這是去哪?”白富海察覺到了富態老人家臉色不對勁,當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去哪等下你就知道了。”富態老人家冷冷的說了一句,徑直朝紅旗轎車走去。
白富豪跟老婦人對望了一眼,在回過神來后,連忙跟在了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