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姚父雖然在外面混賬,但在家里也很給她面子,不曾這樣指著她鼻子當著阿姨們的面罵人。
李秋寒膽戰心驚,連忙撿起地上的紙團。
等她看完,也是老眼一花,差點栽倒在地上。
她的臉色奇差,頭發凌亂,哪里還有平日里的貴婦儀態。
姚父越發嫌棄。
“這情況要是屬實,你這個當家主母的位兒也做到頭了。”
“不,他爹,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完全不知道啊!再說,兒媳婦不可能做那樣的事的,楊醫生的人品也是得到你的認可的。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他爹,等等,等咱兒子回來問一問不就清楚了?”
“還問什么?楊醫生已經說得清清楚楚,楊思思她能以假孕來騙婚,就肯定還做了其他見不得人的事,這樣的兒媳婦我們姚家要不起。
還有你,千萬不要讓我查到這些事有你的手筆,否則我不但把你趕回娘家,還把你娘家打入塵埃。”
“別啊!他爹!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我去找兒子兒媳當面去問。”
“不必了,你能做什么好事出來!來人,把李秋寒這個賤婦給我關到柴房去。”
然后就是姚母一連串的腳踢撕扭加哭泣,但都無濟于事。
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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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你們隊長布下的局吧!”姚家某高墻上,目睹一切的安庭對穆光幽幽道。
“什么你們隊長?安庭小子,他也是你的隊長,不是嗎?”
安庭挑眉否定,“我還沒答應,別亂說。”讓他到那臭小子手下,想的美?光是他放小團子鴿子這件事,就沒得商量。
“害!弟弟,我說,你這變卦的也太快了。在廣市的時候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在沒有銘牌和宣誓之前,我還是我,有錯?”
穆光摸摸鼻子,安庭說的對,他的確沒有錯。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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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捆我做什么?兒子究竟犯了什么事?”
一條幽深的巷子里,一行人正朝一棟嶄新的小樓走去。
姚父掃一眼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讓人把他的嘴干脆也堵了起來。
姚錢心慌了,以為自己爹發現了自己做的那些混賬事,驚恐得也顧不過來反抗了。
一行人到了樓下就停了腳步。
“老板,就是這里,在二樓,窗簾緊閉的那個房間。”保鏢伸手指了指,而他做的一切,就是根據報信人提示。
今天的姚家很奇怪,總是有人射箭過來,箭上面自然是有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這一切。
跟在姚父身邊的人都猜得到,姚父本可以不管這些,但姚父早就想踢走目前的夫人,想扶正外面的,自然是會將此事一查到底,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姚父不一定關心,他關心的只是總算有名頭把姚母這個糟糠妻給踢走了。
“不要出聲,帶著你們少爺上去聽聽,適當時候再破門而入。”
保鏢領命,心道少爺有點慘,要是新媳婦真的在十多分鐘前上了樓,孤男寡女的關在連窗簾都緊閉的房間,怕也是做著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這些人都是姚父的心腹,基本上都知道事情是個什么事。
唯獨姚錢什么都不知道,他是姚父讓人從賭桌上揪來的。
很快,樓上就傳來了響動,被解綁的姚錢看著房間里的一對男女,目眥欲裂,巴不得把人掐死,可他并沒有大吵大鬧,連一句責罵都沒有,只是嫌惡的看了一眼,轉身出房間。
可這反應,徹底嚇壞了房間里的男女。
楊思思手忙腳亂,連連喊姚錢,可根本得不到回應。
保鏢們倒是一臉興味,沒想到這個新媳婦跟這個所謂的表哥,還能躲著人這樣,就現場的狼藉看,剛剛得有多激烈啊!
咳咳……